郭士成擦了擦嘴角边缘的血迹,然后盯着站在一边一直幸灾乐祸的陈凉,怒吼道:“你还有没有良心,老子都成这样了,还不赶紧把老子扶起来。”
陈凉也是觉得再这样幸灾乐祸下去就不太好了,所以忍住了笑意,过去将郭士成扶了起来。
郭士成看着身上的衣衫,因为趴翻了木盆,里面的水让衣衫上湿了好大一块,不禁眉头皱得难看。
“你去看看我昨天晒的衣服有没有干。”
才算是入了春,天气还远远没有达到乍凉还暖的地步,顶多算是比之前的寒冬多了些洋洋暖意,没有夏炎的酷热,所以仅仅晒上一天的衣衫自然不会干。
陈凉回来后摇摇头,“还很是潮湿。”
郭士成脸上顿时极其难看起来,大有种似哭非哭的感觉,“我特么想杀了你,昨天把老子衣服被子弄湿,今天换了一套,又被你弄湿了。”
陈凉说道:“今天跟我没关系,完完全全都是你自己弄的。”
“要不是你说要泼水,老子能这么激动跑出来吗,所以你小子逃不了关系的。”
“那你换一件衣服呗,又不是就这两件。”
郭士成盯着陈凉,然后大有咬牙切齿的模样说道:“老子就两件。”
“啊……”
大概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陈凉和郭士成离开了这座简陋的小宅院。
郭士成为了止血,在鼻子上塞了两小团白纸,一个鼻孔一个,虽然用水清洗了脸,没有了之前的血迹和灰土,但是因为这两团白纸显得很是滑稽。
最滑稽的不是这个,而是郭士成的衣衫腰部以下全部湿了,湿水之后的衣衫颜色要深重一些,与腰部以上的部分形成了很鲜明的对比。
按理说陈凉应该正常一些的,因为郭士成一想起来刚才的那一声噗通心中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心中有火,自然要发泄,而发泄的目标自然只有陈凉了,所以陈凉又被郭士成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顿。
陈凉脸上微微有些肿起,和郭士成鼻孔塞着白色纸团大有异曲同工的滑稽之处,就连衣衫上也多了好几个鲜明亮眼的脚印。
这样的两个人走在千古宗的道路上,很显然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陈凉看到周围的弟子一直把目光放在自己这里,甚至还伸出手指指点点,然后捂住嘴巴轻笑出声。
“喂,我怎么觉得周围的好多弟子都在朝我们这边看,而且目光还有些不正常。”
“别自恋,谁说是看你的,这些都是看我的好不好,这些人被我这么英俊潇洒的面容吸引住也是很正常的,你要跟我一样学着去适应。”
郭士成说着,捋了捋额头前的发丝,风骚无比。
陈凉突然觉得跟郭士成走在一起有种极其丢脸的感觉,所以就在走路中悄无声息地走慢了几拍,并肩的身子落在郭士成身后。
郭士成发现了陈凉走慢了几拍,就稍稍停了下来,然后等到陈凉走进的时候,一脸天真地一把拦住了陈凉。
陈凉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无奈感。
“按道理说,聚气塔自地而起,所以玄气应该是越往下面越加浓郁,但是聚气塔不一样,正好和正常道理相反,越是高的地方,玄气程度越是浓郁,所以待会你进塔了之后,其他都不要管,直接上最顶的那一层,那里是全塔玄气最浓郁的部分。”
听郭士成这么讲,陈凉心中有些感动,但还是皱着眉头说道:“按你这么讲,这些弟子肯定都会往最顶那一层去的,我去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位置了。”
郭士成对着陈凉的头发一阵乱揉,就像对待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而陈凉顿时就像头顶顶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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