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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匕首向下方一往无前地直插而去,只看见那匕首的影子穿过前者的影子,直插下这深不见底的深渊悬崖里。
前者有些后怕地掩着自己的右眼,要不是刚才反应及时,虽然感觉不到痛楚,但那种眼球被挖出的狰狞场景,他实在恐慌会看见。
“咳咳,你很好!杀得很好!”
前者只听见耳边传来这虚弱但又异常疯癫的声音,竟是一反常态的令听出了天大的欣喜,甚至是痴狂一样的沉醉其中。他感觉胸前被什么浸湿了,便渐渐回过神来,揉了揉模糊的右眼,便向前面看去。
眼中所见却是后者正狂热地用双手摇动自己的颈脖,一道极为深长的伤痕显得极为恐怖骇人,乌黑的液体正从那道几乎要将颈脖破成两段的伤口里,如瀑布一般随意自然地向下倾斜,那前者的胸膛,自然成了承接这瀑布激流冲击的石地。
“你还说你不会杀人?”后者的话虽然看似怪罪,但又癫狂地肆意大声狂笑道:“哈哈哈!原来是嫌弃我杀人的方法太慢,你是在谦虚,你虽说不会杀人,但你不仅会,而且杀得十分漂亮,十分高明。我错怪你了,你不要难过。”
那污浊液体随他的话语向四周喷溅,场景显得怪异而渗人。
“我很高兴,我终于被你杀死了,你也终于杀了人。那我身上的力量,都是你的。”那后者压在前者的模糊不清的面容,就要贴在前者的脸上。
前者听着这人的颠三倒四的话语,这人对死亡来临不是恐惧和抗拒,反而是表现出异常忻悦,或是说能感到他心里那面对死亡的欣慰,仿佛对后者来说死亡就是一种解脱。
哈哈哈!哈哈哈!哈……咔!
耳边传来一阵畅快无比的笑声,但下刹那便是戛然而止,化作一道硬质物体敲击地面的声音。
眼前是一个无头的身躯,乌黑液体正随着那颈脖不完整的断口处慢慢流出,越来越少。一双手正捧着一个还在滴漏黑液的头颅,永远定格在扭曲狰狞的笑容令人越发觉得毛骨悚然。
这人与其说是被那道极长的致命伤疤杀死的,更不如说是他将自己的头颅活生生从颈脖上拔出致死的。
虽然前者根本无法抵抗后者的拼命刺杀,但被压迫到退无可退的地步时,他生命遭到严重威胁时,反抗,自然是必不可免的。仿佛是本能使然,前者也不清楚那一刹那发生了什么,但对方此时已是倒在血泊里的一具无名且无头的尸体。而且无论是那后者多么想一心求前者将他杀死,若是前者不动手杀人,那后者始终不会被杀死。
但前者无论何等理由和解释,始终是会杀人,而且也杀了人。
前者这才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尸体还在不断外溢着恶心诡异的黑色液体,连忙一把推开,直身站起,似乎是有些害怕地缩后几步。
那具无头尸体在地上翻滚一圈,而早已无力可用的双手束缚不住上面的头颅,一瞬间便不知滚到何处去,但他并没有注意到这诡诞的事情,他的双眼正在紧紧盯着一个从头颅里掉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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