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士又道:“来,解去他的衣衫,老夫再细细检查一下别处。”
扬戈答应一声,便给杨帆宽了上衣,姜医士眼睛一亮,打量着杨帆两块结实的胸肌,和腹部垒垒板块似的腹肌,啧啧赞道:“好!看不出,你相貌清秀,外表清瘦,身子竟是这般结实,嗯,不错,相当不错!”
看他那副别具意味的笑容,就像一个老鸨子突然低价买入了一个自卖自身的绝代佳人,看得杨帆有种毛骨怵然的感觉。姜医士笑吟吟地又道:“来来来,你们两个也上去帮忙,解开他的下衣,让老夫检查一下。”
杨帆大惊失色道:“姜医士,我的下体并没有受伤啊。”
姜医士捻着胡须,慢条斯理地道:“这就是老夫方才所说的火毒的问题了。若是火毒内侵,不能外解,则损伤经脉,致经络淤闭。女子属阴,火毒攻心,则反映在脸面上,红肿热痛或有瘀斑。男子属阳,火毒攻心,则现其表象于**,是故,要查下体。”
杨帆可不是个没读过书的普通百姓,会被他这套玄之又玄的医病理论轻易唬住。他不但读过书,而且所习的功夫也不是普通的拳脚,而是极上乘的武功,上乘武功与经络筋脉等医学知识有相通之处,一个高明的武术高手,至少是半个郎中。
可是杨帆不好反抗,只好拿出他最拿手的扮相来,一脸腼腆,拉紧腰带执意不从,姜医士不耐烦了,把眼一瞪,怒道:“病不讳医,有病不要紧,讳疾忌医才是大错,你是男子,老夫也是男子,怕甚么!给我摁住他,好好地查!”
肃立一旁的两个家丁一听,一拥而上,将杨帆摁在榻上,扬戈扑上去,“唰”地一下掀开被子,又“唰”地一下,麻利地扯下了杨帆的犊鼻裤,“妙手回春”姜老爷子便恶狠狠地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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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诊治似乎时间并不太长,但是诊治过程似乎挺复杂,江旭宁和马桥候在门口,只听见一会儿姜医士大呼:“病不讳医,你挣扎甚么?”
一会听见扬戈大喊:“你不要乱动,小心碰裂伤口,刚敷了药的。”
“按住,按住,把他按住!”
“不错,哈哈,不错!”
江旭宁和马桥面面相觑,一脸的莫名其妙。江旭宁不知就里,也想不到别处,只以为杨帆的伤势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心下很是担忧。
马桥却不免想得多了:“病不讳医。他肩头中了一刀,有什么需要避讳医师的?莫非是……,哎呀!那天爱奴居然跟人跑了,不会就是因为……”
马桥正越想越歪,房门突然大开,姜大医士拍着手,从房间里施施然地走了出来。
江旭宁赶紧问道:“不知小帆伤情如何?”
姜大医士傲然自得地道:“他的伤固然不轻,不过有老夫的回春妙手,再重的伤也不要紧,老夫已给他留下了伤药,白匣外敷,黑匣内服,每日服用一次、换敷一次,好好静养,十天半月的功夫,就会生肌痊愈了。”
姜大医士捻着胡须想了想,又道:“嗯,回头老夫再着小徒把调理头发的首乌膏也送来,每日一服,叫他按时吃下。”
“首乌膏?”
江旭宁一愣,实在是想不出这位神医圣手怎么会从那么严重的伤势问题上突然转移到头发眉毛的问题上来,杨帆是个大男人,又不是女孩子,用得着这么在乎头发眉毛么……
姜医士也不等她再问,便大摇大摆地往院门外走去,他的徒弟紧随其后,两个家丁扎撒着手最后出来,彩云姑娘站在门口冲里面说了一句改日再来探望的话,便急急跟在姜医士后面走了出去。
上了车,彩云迫不及待地问道:“姜医士,怎么样?”
姜业淳摇头晃脑地道:“其形也,如杵。其色也,嫣红。头大如菇,茎干挺拔,观其形,察其色,隐如龟伏,勃如怒蛙,体魄健壮,肾水充足,实乃大妙之物也。”
彩云姑娘听得云山雾罩,瞪着眼睛问道:“那到底好还是不好?”
姜业淳道:“形态雄伟,本钱十足,于妇人而言,自然是一件绝佳的器物!”
彩云姑娘这回听懂了,笑遂颜开地道:“这就成了,公主一定甚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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