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役突然暴毙让黎影始料不及,张恬也由先前的情绪激动倒现在的惊恐万分。
薛仁贵跑出屋子,在外面观察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回到屋内看着死去的杂役对黎影问道:“影哥他怎么死了?”
黎影看着杂役的死状,检查着尸体道:“毒发身亡。”
“什么毒?怎么这么快,难道是事先已经吃了毒药?”
“具体我也不知道,薛大哥来帮我把他抬到这书桌上去。”
薛仁贵立马把书桌上的物品推倒在地,帮着黎影把杂役的尸体抬到书桌上去放着。
黎影捏开尸体的嘴看了下,接着又解开杂役的衣服,取出银针插入胃里,拔起观察没发现银针有明显的变化。
这说明不是事先服用了毒药,而是受外在因素造成,看症状中毒是肯定的。
黎影换了根针扎向了尸体的血管,这次发现银针和之前有明显变化,没入血管的部分全部发黑。
说明杂役死前毒液是通过血液快速传播到全身,才会瞬间毒发身亡。
黎影表情凝重,让薛仁贵帮忙脱掉尸体所有的衣物,经过仔细检查在小腿处发现有一个红点。
他观察了下,取出三根银针扎向了红点旁的几个穴位,片刻功夫,红点处慢慢退出一颗细针。
黎影这一波操作,在场众人看的目瞪口呆,其实这也没有多稀奇的。
也不是黎影有多厉害,而是黎影通过银针封住了尸体穴位,刺激了肌肉,经络间紧绷,穴位间又相互拉扯,便把细针逼了出来。
这些把戏也没有多神秘,会些针灸的人差不多都会,人家孙思邈还把银针利用在做手术上,只要封住患者的穴位,令其失去知觉,抄刀时病人毫无疼痛感。
薛仁贵看着退出来的细针,刚打算拿手捡起来瞧瞧,被黎影一把打在手上。
“薛大哥!不能碰那东西,有剧毒。”
这话一出,吓得薛仁贵心有余悸,立马收手放在身后,虽然没有碰到细针,但也下意识在衣襟上擦拭。
“什么毒,怎么那么厉害?”张恬听到这话,也不解的看着黎影。
黎影用银针挑着退出来的细针,观察着说:“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中了新罗的冰蚕毒。”
“新罗?”薛仁贵疑惑的看着黎影。
“是的!这种毒液是新罗国的一个叫花郎道的组织独有的。”
“花郎道是什么鬼?”兰儿插嘴道。
张恬看着兰儿,低声对她说道:“听姑爷给你讲,不要插嘴。”
黎影抬头看看张恬又对大家说道:“花郎道以前只干些打家劫舍的营生,后来实力壮大后被新罗皇室看上,归附皇室后作为一支特殊力量存在。
从我家收集的情报来看,这些年花郎道又和高句丽说不清道不楚,高句丽内部势力角逐严重,花郎道摇身一变成了各方拉拢的香饽饽。
而高句丽不管哪一方势力得胜都离不开唐皇的承认,现在花郎道在这里出现,实在让人费解,难道是帮高句丽在大唐打前战的。”
张恬听着黎影的话,感觉有漏洞,便对着黎影道:“黎郎!就凭这毒针怎么就能推断这人是花郎道杀的呢?就算是冰蚕毒,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懂得了炼毒的方法。”
“我刚刚说了,冰蚕毒是花郎道独有,为什么说独有,那是不外传的,据我所知花郎道的冰蚕毒只有掌门会。
而且是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我刚刚对尸体做了检查,发现血液在血管内已经凝固,而且七孔流血,说明血管已经淤堵。
这和冰蚕毒进入血液,发生的症状相吻合。只有冰蚕毒才会瞬间使血液凝固,血液凝固了,人自然立马死翘翘了。”
张恬思索片刻,见其他人没有说话,带着疑问盯着黎影道:“黎郎!单凭这些症状也不能肯定是花郎道干的吧!”
“是呀!影哥,那花郎道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吧,可以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杀了。”薛仁贵也比较赞同张恬的意见。
兰儿见张恬和薛仁贵都发话了,也起哄道:“姑爷!你是瞎掰的吧!”
黎影无语的看着众人,用银针挑着细针,递到众人眼前道:“单凭中毒的症状确实不肯定,但是你们看这根针上面有什么?”
薛仁贵靠的最近,仔细观察下确实有图案,皱着眉头不解道:“这么细的针,怎么上面还有朵花的图案!”
“闲的呗!”兰儿这回答确实有些语出惊人。
“这是花郎道的标志?对吧黎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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