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不理会司凤的失措,只是思考着,“还有什么,面具,面具。防护,伪装,隐藏……”
再次仔细看了看,柒月发现了又一点异常,“哭相?哭着的人的面具。为什么要哭?如果面具只是惩罚的载体那么这个表情有点多此一举了,也就是说哭也是这里面的一环,而且可能还很重要。既然有哭就会有笑,哭是惩罚,笑是什么,有奖励吗?”
柒月问道:“哭着的时候自己能取下来吗?”
其实这个时候师姐已经猜到大半了,他说不说好像也不是很重要的样子,感觉不用他师姐也马上就能自己推断出来了。
司凤听师姐问到又一个关键点,沮丧着摇摇头。
“哭着不能取,我刚刚故意在里面加了“自己”两个字你没有反驳,也就是说哭着的时候有人能取下来,取下来可能就会变成笑脸?但是谁能取下来?既然能取下来,又算是什么惩罚,皇帝的新衣吗?所以,这个面具最困难的地方是,取下面具的人可能根本不存在,或者极难找到符合条件的?而且一定不可能是无限次的任人取下来,要不所有人挨个来说不定就碰上了,所以还会有一定的次数限制,七次还是有点多了,三次?一次?”
“面具取不下来,那如果直接被外力损坏呢?为了避免这种情况,面具材质应该是极其罕见之物,那就表明这个东西很稀少,持有的人不是意外拥有就是身居高位,离泽宫长老,副宫主和宫主。以你师父偏心你的样子不可能看着他们强迫你,所以这个面具就是他让你戴的!”
司凤面无表情。
师姐,你说的对,我什么也不说,反正你也已经猜到了,我就静静等着你最后下定论就好了。
亭奴也是一脸呆滞。
传闻中你不是个凶人吗?说好的武力高的人脑子都一般呢?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八个字是被你吃了吗?你这样子置我于何地?!
你这自说自话的全都知道了,要我们干嘛?你再这么下去说不定连司凤戴面具是因为柳意欢这件事都能想到了。
正这么想着,亭奴就听柒月继续分析道:“但是当日看情况那个影像凤应该对你没什么大的威胁了才是,既然如此你师父就不会是为了救你才让你戴的面具,那就是有个你没法拒绝的理由。”
柒月瞟了眼门外,看之前一直看戏的柳意欢已经不见了,若有所思道:“那个柳师兄不是去找女儿了?怎么又和你一起来找我了?偶遇,不到万分之一的概率,应该没这么巧的事情,而且看样子他是趁我不注意跑路了?心虚。所以,你是因为他才被迫戴上了这个面具的。”
“总而言之,这个面具需要本人心甘情愿戴上,以后可以取下但需要特定的人还有次数限制,不是蛊,不是阵,法决脱离灵力源存在不了这么久,最后就只剩下咒术了啊……所以,我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小司凤,你还不准备告诉我这个面具是什么吗?”
看着师姐一番神操作把事情抖落的清清楚楚,一干二净的司凤无奈叹息。
师姐,你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现在就差个咒术的名字了吧?
“情人咒面具。”已经无力挣扎的司凤只是死板的吐出了几个字就闭口不再说话。
师姐,请继续你的表演,情人咒这三个字够你分析出来取下面具的方法了。
而且不用说,连取下来的人应该也很快就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