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即使瘫了也没什么妨碍的,我本来也不会什么骑马射箭,多半时间也是待在屋子里看书诊病。”
“怎么不妨碍了?你少安慰我。”
凌琪琪赌气般的站起了身,双手插腰,十分霸道的跟杜茎山宣布:
“我检查过了,你腿上的肌肉都萎缩了,这样下去不行,腿就真废了,以后每天给我锻炼,听见了吗?”
“不必麻烦......”
没等杜茎山说完,凌琪琪弯身揪着他的衣服领子,一通臭数落:
“别废话,让你干嘛就干嘛,你敢给我自暴自弃一试试,把你当初帮我解毒的劲头给我拿出来。你要是不想任我摆布,你就赶紧给我积极治疗。”
“你打算如何摆布我?”
凌琪琪一愣,摸了摸杜茎山的头,说道:
“你到底是腿神经短路了,还是脑神经短路了,怎么转性了,跟个娘儿们似的。重点是摆布嘛?重点是治疗,积极治疗,听见没有。”
“要是治不好呢?”
“治不好就给我当陪嫁,我养你一辈子。”
“好,一言为定。”
杜茎山彻底给凌琪琪整不会了,啥就一言为定,一言为定啥了?是好好听话治疗还是给她当陪嫁?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摆布我?”
“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治疗我?”
“哦,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早治疗早康复,你等着。”
说完,凌琪琪转身出了门,留下杜茎山一个在榻上继续回味着刚刚二人的对话。
凌琪琪出屋之后便看到了一直在门外等着的齐晴。
她看了齐晴一眼,没说话,低头往刚刚自己睡觉的屋走,齐晴默默的跟着。
进屋之后,凌琪琪的眼眶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沙哑的问齐晴:
“他什么时候伤的?是不是因为我?”
“他进宫去报丧,刚一出宫就被人劫走了,我们虽及时救了下来,但还是伤了腰。”
“果然是因为我。”
齐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道:
“茎山从来没有后悔过,更没有怪过你。”
“他还不如怪我呢。”凌琪琪一生气,眼泪没控制住,流了一脸。
“他就是怕你会这样,才不愿意告诉你。”
凌琪琪胡乱摸了一把脸,问道:
“他的腿是谁在治,怎么治的,有什么起色吗?”
“他的行踪不宜再暴露,腿是他自己在治,我不懂医,只能给他搜集各种偏方古籍供他查阅,还找来了许多稀有的药材。至于起色,他的腿时好时坏,有时会有麻胀感,能感觉一丝冷热,有时又一点儿知觉都没有,时间渐渐长了之后,茎山对自己的腿越来越不上心了,似乎想要放弃,我为此和他吵了好几回。现在好了,你回来了,他会听你的话的。”
凌琪琪仔细思考着齐晴的话,既然有时会有知觉,那是不是说明神经没有完全受损,还有希望?
“你去把你找的那些偏方古籍都拿给我,还有你放个舒服的椅子在院里,今天太阳好,一会儿把茎山师兄搬外面晒晒太阳,你看他都成什么样子了,一脸的阴晦,人不人鬼不鬼的,晒晒太阳补补钙,不是,补补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