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裴楚风说道。
爱财的大巫医想了想,爽快的答应了,输了反正就实话实说,稳赚不赔。
同样见钱眼开的凌琪琪却没说话,眨巴着大眼睛问裴楚风:
“你从哪儿学来的?”
“学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啊?”
裴楚风想了想:
“你是说这种赌法叫真心话大冒险?倒也贴切。我不及七公主的阅历多,没去过赌场,并不知道,我只是临时想到罢了。”
“哦。”凌琪琪有些悻悻的,怎么听上去是在挖苦她,她去过赌场怎么了,切~
在大巫医的催促下,赌局很快开始了。裴春风发挥稳定,一直赢牌,凌琪琪和大巫医则有输有赢。
起初即使输了,被问的问题也并不刁钻。但渐渐的,大巫医发现了不对劲,怎么越玩越被动,啥时候自己被孤立了?
大巫医一连输了好几把,为了不掏银子,她咬着后槽牙的竟说大实话了。
最近说的一次换谎话是什么、“狗鼻子”药粉的配方是什么、有没有过相好的......诸如此类不着调的问题,她都招了。
大巫医再输的时候,裴楚风的问题竟然是:
“为何交给我那块玉佩,又为何在玉佩上下毒?”
“你这是两个问题。”大巫医瞪着裴楚风,才明白过来,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好,那我只问一个,为何在玉佩上下毒?”
“我能回答第一个问题吗?”
“不行,而且我提醒师傅,最好不要说谎,要赔银子的。”裴楚风不失礼貌的说道。
“哼!欺师灭祖。”大巫医没好气的骂他。
“我刚才就说过了,都是师傅教的好。”裴楚风故意逗她。
“过誉了,你早就出师了。”
“我也一直很想知道,姨母为何要给我下毒?”凌琪琪催促大巫医麻利儿的正视问题。
“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并不是要给你下毒,我又不知道这家伙会把玉佩转送给你。”
大巫医不再继续说下去,她心里憋着坏呢,要是他俩问“然后呢?”,那就算第二个问题了。
“师傅请继续说。”裴楚风提醒道。
“我说完了啊?”大巫医装傻充愣。
“师傅只说了下毒的对象不是七公主,而我的问题是为何要在玉佩上下毒,所以师傅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裴楚风条理清晰的陈述着事实。
“臭小子。”大巫医嗔怪。感觉自己养了头东山狼,当初真应该让他在山下自生自灭,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七公主又不是外人,怎么现在混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师傅还不愿意说的话,那就付银子吧。”
“别啊,我说还不行吗?”大巫医下了决心,坚决不能付银子,反正一个是自己的亲外甥女,一个是自己的亲徒弟,没有啥不能说的。
“那个毒名为‘殊途’,无色,但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闻得多了,便会四肢乏力、精神萎靡,严重了便会昏睡不醒,但并不会致命。‘殊途’溶于水,所以一般会被溶解后浸在丝绢或木头上,这样味道便可以持续挥发。有些神婆子会用它装神弄鬼,通常会把‘殊途’涂在自己身上,凡是接近她的人,都会手脚无力,从而生出敬畏之心。抑或是涂在选中的人身上,待他和身边的人陆续昏迷,神婆子便会假装驱魔施法,把解药涂在事先写好的符纸上,让中毒的人把符纸烧成灰就水喝下,中毒的人便会恢复如常,不知实情的人自然以为是神婆子有法力,虔诚敬奉。不过后来这个毒药渐渐失传,我是在我师傅留下的手记里看到了,因为好奇就试着配制了出来,又顺手改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