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给八块钱的活计。
还包一顿饭,这对于大多数农村人而言,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活计了。
徐俊(老木匠儿子)拍了拍手,吆喝着工人帮着搭东西,回过头对沈昊说道:“你们这个工坊不难,也就几天的活计。”
这工坊其实就是在村里原有的学校的位置上做了一个更改。
村子里没了教书的先生,学生都跑到附近的小学里去上学了,再远一些的初中高中的就直接寄宿去了。
原本留下来的学校,也就没了作用。
队长那么一琢磨,反正沈昊这边也需要房子,干脆,就在这上面改一改,用上去就行了。
后世弄一个做鸡蛋糕的工坊,还挺费事的。但是在现在这个时代,简便的鸡蛋糕功夫无非就是有个蒸鸡蛋糕,备料的地方。当然了,地方还得干净,卫生。现阶段可没有健康证,食品证这么个说法,只要你做出去了,那就算是可以了。
“昊哥儿,你说咱们的鸡蛋糕卖得出去吗?”秦京茹好奇地问道。
“卖得出去吗?把那个“吗”字给去咯!”
“卖得出去吗?把那个“吗”字给去咯!”
阎埠贵家,阎埠贵老神在在地说道,一边喝着茶水,还一边往茶缸里“呸”了一口。
在他面前坐着秦淮茹和傻柱。
傻柱是个急性子:“三大爷,您给具体说说呗,我们夫妻俩心里也有个底儿。”
“有个底儿?还要什么底儿?”阎埠贵又抿了一口。
“这事儿到底成不成。”
阎埠贵继续优哉游哉地喝茶,这茶缸还没送到口呢,就被傻柱拿了下来,放在桌面上:“您老别整这一出成吗。这不着急嘛。”
“嘿,这结了婚,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阎埠贵瞥了他一眼:“这样,你们结婚,按理来说,我这个当邻居的,做三大爷的,怎么着也得给随个礼,今天这事儿,就当我随礼了,成吗?”
“嘿,你这个阎老抠,咋不扣死你咧……”傻柱骂骂咧咧的。
秦淮茹把他拦了下来:“三大爷,瞧您说的,您要是告诉我们,我们还能收您得礼。”
“成,那就这样。”阎埠贵一拍大腿,乐呵呵地应下来,随后小声说道:“其实啊,我也不知道。”
“嘿,你这老头!”傻柱眼睛瞪得溜圆。
“你瞧瞧,你瞧瞧,又急,又急。”阎埠贵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等我说完你再急。”
“柱子。”秦淮茹握住了傻柱的手。
傻柱也冷静了下来。
阎埠贵似笑非笑地看了两人一眼,随后才说道:“这事儿啊,有谱没谱的,老头子我不知道,老头子只知道一点儿,人家又没让你们垫钱,也没让你们辞掉工作,就是下班的时候帮着卖一卖,试试又不吃亏。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秦淮茹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是这个理儿……我就是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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