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那个简易的草棚面前,随后面色便是一呆。
他的脑中闪过一个身影。
“若是过不久后,有一个爱护妻子的看似年纪很小的人来到颍阳,你要好生招待,那极有可能是主公未来的左膀右臂。”仟千仦哾
而那个身影,是曾经与他相识的荀彧荀文若。
而眼前的这一幕,就算自己得了重病依然将妻子揽住,这不就是爱护妻子吗?单单依靠自己的能力将贫民队伍有条不紊地组织起来,这难道不是能力吗?
陈琰不禁一颤,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错误。
快速下马,三步作两步上前,“末将救助来迟,还请军师恕罪!”
只是空气仿佛凝聚了一般,只有雨水严重的打击感。
然后便听见那个虚弱的声音说道:“元直,给他重复一遍。”
徐庶语气淡漠地将刚刚张断所说的重复了一遍,说得陈琰背后冒出细密的汗珠,只感觉浑身冰冷。
“末将知罪!末将知罪!”
张断本不想理会,但是这人实在是呱噪,他也知道这颍阳守将这样表现的原因是什么,揉了揉脑袋说道:“现在不要整这些虚的,快去做事,难道要等到颍阳被水彻底淹没,再去像你现在一样追悔吗?”
陈琰如梦初醒,“是!末将这就去做。”暗自叫了几个信得过的下属,将队伍请进颍阳。
“快,唤谢大夫过来给军师治病!”明明是发大水的季节,陈琰却感觉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深知自己如果无法将颍阳救下,自己的下场将会是什么样的。
张断感觉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好了不少,在大夫为自己把脉的时候眉毛竖起,一把甩开。
“麻烦先为爱妻把脉。”
周围人尽皆是不敢出声,大夫本来因此想要发怒,却看见张断昏沉的模样,便不忍心了。
一言不发,为蔡文姬把脉,微微舒了口气,说道:“还好,夫人只是染上了风寒,乃是因为夫人身子虚弱,再加上淋了大雨,才会如此。”谢大夫将一个单子递给典朔。
“这便是治理夫人的药方,按照此药方熬制,一天三次,一周之内便可痊愈。”
张断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亲自将蔡文姬妥善放好,主动伸出左手递给谢大夫。
谢大夫起初眉头紧皱,随后表情逐渐严肃,反复确认之后才问道:“公子事先使用过药?”
张断过了一会才分析完他这话的含义,“是藿香和薄荷,前者具有清热解毒,缓解发热的功效;后者可治理伤疡,温病等病症。”
谢大夫放下张断的手说道:“你可知若不是你用了这两样草药,你的身体早已经承受不住了?长时间未曾睡眠,又操劳始终,其中大雨不断,你这是在挑战身体的极限!”
“你现在需要的是睡眠,而非是治疗,公子,得罪了。”谢大夫双目一凝,双手抚上张断的脸颊,开始逐渐地为张断按摩。
张断只感觉精神迅速舒缓,几乎是在瞬间就熟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十分钟左右,谢大夫才收手,思量稍许,写下一篇新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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