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因为他看到自己的手已经开始变黑。
拓跋紫树枝一挥,直接点了轩辕夙和轩辕魅两个人的穴道,不让他们动,也不让他们叫。
轩辕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变黑,炭化,最后腐化成碎粉脱落,只剩下白骨,惊恐得眼睛一寸寸瞪大。
但想叫,却无法叫。
想骂,更是骂不出声。
轩辕魅同样眼睛瞪得跟见到鬼一样,他比轩辕夙更怕,怕拓跋紫收拾完轩辕夙,来收拾他。
拓跋紫欣赏够了他们两人的惊恐表情之后,悠闲地转身,走向了知槿。
知槿还保持着那个扑过去要杀拓跋紫的姿势,咬牙切齿地瞪着拓跋紫。
拓跋紫踢了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用树枝敲了敲她那只毛绒绒的大爪子,“知槿,你长得这么漂亮,又打理玄晶宫多年,让你用这么一只爪子,其实我觉得挺可惜的。”
知槿更加憎恨地盯着她,可惜?可惜你会把我害成这样!
“你我之间并无什么仇怨,现在鬼府在风无域手中,你的主子已经不成气候,你还能不能再见到他都两说,你实在没必要为了他,害了你自己的一双手。”拓跋紫说道。
害了你自己的一双手?
呵,她的手已经被这个女人给害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拓跋紫把套在自己手上的手套拿掉,露出了手上还没有完全长好的嫩肉。
知槿一看,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割了她的皮肉去换,手也没有完全长好,活该!
“我知道你现在定是在心里骂我活该,以为我割了你的皮肉,手也照样没长好。”拓跋紫看穿她的心思道。
随后,又似笑非笑地欣赏着自己的手,“可我并没有用你的皮肉,这是我用了风无域的药之后,自己长出来的。琢磨着再过几天,就能长得跟原来一模一样了。”
知槿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相信。
拓跋紫放下手,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我特地还留了一瓶药给你。”
知槿瞪着她,想说话,但说不出话来。
“哦,对了,你还被我点了穴道。”拓跋紫树枝在她胸口一点,解了她的穴道。
知槿立即说道:“你这个阴险的女人,我不会相信你的!”
“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不信你先试试这药。”拓跋紫大方地将药瓶丢给知槿,“在白骨上抹一层,现在就可以试试。饿死了,我先去吃个饭。”
话落,拓跋紫果真起身就离开了知槿的房间。
一见拓跋紫要离开,轩辕夙轩辕魅都斜着眼睛看她,轩辕魅想让她放了他,轩辕夙则想要她给知槿的那个药。
拓跋紫只当没看到他们的眼神,回到大殿之中,冥北凉已经让人备好了酒菜。
小子已经洗过澡,把脸擦干净,头发也束好了。
“娘亲,你终于来了,我和父王正在等着你用膳!”小子从椅子上跳下去,哒哒哒地跑到她面前,把她拉到冥北凉旁边的位置。
“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拓跋紫却在离冥北凉较远的位置坐下,“椒耿,你也一起坐下用膳。”
椒耿走上前……
冥北凉脸色一沉,扬头,淡却不失冷意的目光瞥向他。
椒耿顿时吓了一跳,哪里敢坐,赶紧道:“属下不饿,属下在旁边伺候着就行。”
拓跋紫瞪了某位爷一眼,也不强求,挥手,“你去厨房自己找点吃的,没必要站在旁边,影响消化。”
“是,宫主。”椒耿如蒙大赦,转身就要下去,冥北凉实在太可怕,他在这里多待一会,都觉得危险。
“等等。”拓跋紫又突然开口。
椒耿转过身来……
拓跋紫从身上摸出一块玉佩,扔了过去,“刚才说要赏你的,拿着!”
椒耿接住,赶紧道谢,“谢宫主赏赐!”
拓跋紫挥挥手,让他下去。
椒耿拿着玉佩离去,某位爷脸色一下子沉如墨。
小子也颇为不开心,坐在娘亲和父王中间的椅子上,鼓着小嘴儿,“娘亲,麒儿也要!”
“快吃,别见别人有,你就眼红。”拓跋紫夹了块鱼到他碗里。
某位爷脸色更黑了。
拓跋紫从始至终,正眼都没有瞧他一下,用完膳,又回了知槿的房间。
知槿虽然不相信拓跋紫,但手已经这样了,就算拓跋紫还想再害她,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
所以,刚刚拓跋紫一离开,她便死马当活马医,真将拓跋紫给的药擦在自己的白骨上。
刚开始没有任何反应,但过了片刻,白骨便传来一阵热热的感觉。
紧接着,白骨又长出了一层薄薄的嫩红色细肉,肉上还分散着几条血丝——血管。
她欣喜若狂,原来拓跋紫没有骗她,这药真的能长出新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