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速去传旨,将宫内的极品秋露白取来给仙师一尝。”
朱标刚欲称是。
“不用了。”
季伯鹰手指微点桌案,这案上便是出现一瓶被抹去了字眼的白瓷红印的酒瓶,以及三个水晶小酒杯。
“此酒名为飞天。”
季伯鹰拿起酒瓶,倒上三杯。
老朱和朱棣都是拿起酒杯,打量了会,酒液望之纯净透明,闻之醇馥幽郁。
三人,一饮而尽。
飞天下肚,老朱和朱棣的眼睛瞬间再一次亮了。
“好酒!”
“好酒!”
父子两个,齐声赞道。
一旁的朱标,已然是恨得牙痒痒。
‘雪茄不让抽就算了。’
‘酒也不让喝?’
真是皇帝可忍太子不可忍也,他朱标好歹是当朝太子,在这竟是连杯酒都讨不到。
“阿标,你喝这个。”
季伯鹰抬手一抓,从虚无中抓出一瓶药酒。
“此为不老酒,有养生滋补之用。”
朱标看了看这酒,虽然没尝到飞天心有不甘,但多少喝到酒了,面子上能挂住。
“好了,接下来该谈正事了。”
季伯鹰抽了口雪茄,轻吐袅袅之烟,目光看向马皇后,老朱既然会带上马皇后来寻自己,那必然是马皇后有事。
而此时的马皇后,在见识到季伯鹰这虚无变物的手段之后,内心的那最后一丝疑惑也彻底消散,完全相信了季伯鹰谪仙人的身份。
“兄长,咱之前和你提过,咱妹子的身……”
老朱的话还没说完,马皇后便是气色泛红,剧烈咳嗽了起来,霎时老朱、阿标、小朱四,父子三个都是紧张了起来。
只见马皇后用手帕捂着嘴,眼神略微躲闪着,似是怕老朱父子几个发现什么。
“吐血了吧。”
季伯鹰平静的一句话,老朱瞬间脸色变了,一把从马皇后手中夺过手帕,摊开一看,果然唾沫中混着血。
“妹子,你,你,你咋从没跟咱说过吐血!”
“父皇,儿臣这就去传太医!”
“父皇、大哥,我脚力快,我去传!”
阿标和小朱四也都是极度紧张了起来。
季伯鹰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飞天,真爽。
接着随手一点,在马皇后案前出现两盒药。
“一次一粒,一天三次,坚持吃两个月。”
历史上并未记载马皇后是因什么病而崩,但最为主流的一种猜测是积劳成疾的肺痨,而刚才通过观察,季伯鹰大致可以确定就是肺痨无疑了。
再根据马皇后驾崩时间是两年后,可见现在是肺痨早期。
肺痨,古时称痨瘵,称之为绝症。
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针对肺痨也什么好的治疗手段,大部分都是病重而死。
季伯鹰给的这药是抗痨胶囊,专门针对早期肺痨,用于灭杀和抑制肺内细菌,只要坚持吃,康复问题应该不大。
“兄长,用这个药就能治好咱妹子的病?”
老朱看着这两盒药,马皇后也是一脸不敢置信。
她其实找过医师看病,知道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但并不是皇宫的太医,而是背着老朱偷偷在民间寻得,更是知道自己这绝症几乎是无药可医。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始终都没有同意让太医来诊,因为她很清楚老朱的性格,倘若自己找太医看病,而自己最终依旧因病而崩,那这些为自己问过诊的太医必然都会遭老朱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