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晨说:“如果死者的死亡线推前,那么中山装的嫌疑洗不了。”
张长根说:“中山装一定知道什么。”
郁晨又说:“我查了一下大喜外卖那几个人的老底。”
张长根说:“嗯?”
郁晨说:“这五个人是同族弟兄都是从南方城市来的,来J城20年了,底子干净。”
女警说:“最近他们都作息时间也很正常。”
郁晨说:“就太正常了吧,正常到要关掉大喜外卖吗?”
张长根说:“去第一案发现场看看。”
郁晨刚要驱车,
张长根说:“多远的路啊?走过去!年纪轻轻不锻炼?!”
郁晨挠挠头,“有近路。”
青果巷,
江北的老屋,简朴而宁静,悠久而亲切,古老而柔美。岁月斑斓的白墙上刻画的是年迈的裂痕,被雨湿润后更是滑腻至极。屋前皆有一扇深重的大木门,想让人不由自主地叩响了门上那光滑的铜环,欲要敲响沉睡的江北。
郁晨说:“这一条巷子还没拆迁。”
女警仔细端详它们,显得更沧桑了,生锈的铁栅栏,似乎轻轻一碰就要剥落。白色的墙早已发黄发黑,她说:“这条巷子有几百年历史了,周围都拆了。
郁晨边走,边说:“张队,穿过这条巷子就到了。”
张长根说:“好好看看有没有我们遗漏的监控点儿!”
郁晨恍然大悟:“好的。”
到达第二女死者公寓,女警说:“这栋公寓,设施设备比较完善,进出需要门禁卡,电梯进出都有监控。”
14楼
张长根越过警戒线,物业管理跟在后面。
公寓中摆满了蜡烛,
郁晨看着满地的蜡烛,连插脚的地方也没有,问:“这女人是要干嘛?不怕火灾吗?”
仪式吗?
墙壁旁边还有撒盐等等。
张长根说:“撒盐在民间有辟邪的作用。房间空置过久,房间会鸠占鹊巢,入住前需要撒盐驱赶。”
郁晨说:“鸠占鹊巢?被谁占了?难不成被那玩意儿占了?”
张长根问:“这房子是不是空置很久了?死者是不是刚搬进来?”
物业管理:“是的呀,才搬进来的,就出这事儿!”
郁晨只感觉头皮发麻,“张…张队儿?不会真的那么邪乎吧?”
张长根没说话,蹲在卫生间的下水道滴漏那里看了好久。
“这个滴漏为什么拿出来放一边?”
郁晨:“我们没有拿。进来的时候就这样。卫生间的浴缸水已经漫出来,但是都顺着下水道流出去了。”
张长根一笑说:“难道有人做好事?避免水漫金山?”
郁晨又说:“难不成真有鬼?”
张长根嫌弃道:“叫你平时多读书。”
郁晨回:“我读的不少啊!”
张长根说:“我说的不是那个书,是咱们所里的书。”
郁晨说:“害,都没个翻译,都是苗族文字,像蚯蚓一样,看了头疼。”
张长根说:“你后面不就是苗族的?”
郁晨:“………我后面?”
他回头一看,女警俏嘻嘻的站在郁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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