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昨夜,秦椀入睡前还有些难受,精神意识还很活跃,等到凤榭忙完走进内室里,秦椀才假装闭眼。
凤榭脱下衣服疲倦的上了床,察觉到旁边的人还未睡着,顺势搂着到他的胸膛,像哄小孩一样轻拍两下她后背。
秦椀想动却不敢动,听着他的心跳声,他身上有股安神的味道渐渐沉睡过去。
待到第二日醒来时,凤榭动了动手,反应过来怀中的小猫还在睡,将贪睡小猫轻轻地移动,他则缓慢下床,没被打扰松了口气。
殊不知,他离开后,秦椀的长睫毛扇了扇,侧翻了个身子,左手摸了个空,大脑意识到什么,惊恐的坐起来,睁眼望着四周,入眼的是熟悉的古色古香,脑海中浮现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头疼的拍脑袋,自嘲的笑了。
真是可笑,原以为睡一觉就没事了,世上怎么会有天真的人呢。
秦椀对自己的想法无语到透,“咕噜咕噜”肚子饥饿的叫,无力唤人进来,源水和如仪匆忙的进来,洗漱东西都端了进来。
边替王妃整理衣裳边道:“王管家已经去清点府内的钱财,王爷说了,今个儿王妃学学如何招待宴会,明日是王府的乔迁宴,一些文武大臣啊夫人啊小姐的,王妃得一一对上,免得出了差错。”
这厢源水说完,如仪紧接着接话:“其实啊这乔迁宴也就是个噱头罢,王爷举办的目的是想给王妃撑腰的,到时王妃只需半个时辰与官宦小姐夫人随便谈话两句便可。”
呵。秦椀挑眉看着她们二人,论抱大腿她都比不过她们吧,说话的时候不带上凤榭都觉得哪哪不对劲,也是,有眼力、不蠢的人都看得出来凤榭的伪装,明面上不直言,暗地里效忠于凤榭。
算了,心里的一枝花要绽放,她也不能明目大胆的逃避。
用过早膳,秦椀开始看上得了台面的基本信息,简单了解过后心中有了想法,凭记忆公式的方法大致记住了,又叫来王管事的带路,一路沿赏府邸,后院那池子边是座赏心亭,是个休息闲聊的好地方。
此时,赏心亭中正坐着一女子,一身素雅不失仪容的云烟锦绣绫裙,愁着一张小脸抓起鬓耳的发丝绕着手指转了好几圈。
秦椀从假山经过正巧碰见,闲来无事也到她那唠唠嗑。
马佟执着毛笔迟迟不下笔,翻看了前文的内容,又翻回空白处,小声嘀咕着:“该写啥好呢,要不要写徐秀才摔个狗啃泥呢,唉,真不怪我无情,本来是想写太子被碰瓷有理也说不过的样子。”
正要动笔听到朱蓝的请安,抬头一望就当行了礼,便低下头继续写。
秦椀不用走进再瞧也明白她此刻在写书,坐在一旁安静喂鱼,这池子里鱼不多,倒也能娱乐娱乐,等人写累了这才收好饵料。。
一刻钟过后,马佟甩甩手,手腕有些酸,还有点口渴,给自己倒了三杯茶才不感到口舌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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