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一路追踪着前面那个白影,仗着自己功力深厚,身法高明,转眼间已是离那人不过七八丈远,眼看便要追上那人,但只眨眼间那人又消失在了回廊的尽头,陆柏气的跺跺脚,猛地一窜,三两步便奔至回廊另一头。
可是穿过回廊,出现在他眼前的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厅,厅内坐着十几桌江湖中人,许多人甚至还不清楚前厅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兀自还在喝酒划拳。
陆柏粗略一看,发现这里少说也有一二百人,又哪里分辨得出谁是之前那个房顶上偷袭自己之人。
他在厅中来回扫视几眼,试图寻出那人,但这里穿白衣的人也不在少数,男女老少皆有,就算他生了火眼金睛也不见得就能立马分辨得出,最后只能恼怒一叹,转身离开。
凌靖这时便坐在回廊附近的一桌酒桌上,只是见那陆柏追到这里,他却一点也不慌张,自顾自倒了一杯酒,还故作疑惑的转头打量了一下突兀出现的陆柏,之后才“不明所以”的转过头去。
眼见陆柏离开之后,他坐在原位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心中料定似陆柏这种江湖经验丰富的高手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果不其然,大约片刻之后,那陆柏去而复返,又在厅中徘徊了一阵,复又离开。
凌靖神色淡然的坐在席上,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大约一刻钟以后,终于不再见到那陆柏的身形,这才慢慢离席,穿过几个宅院,小心翼翼的出了刘府。
其实他心中也有些急迫,毕竟这次助刘正风和曲洋逃走还只是这次主线的其中一环而已,下面还得助令狐冲获得刘正风和曲洋合著的“笑傲江湖之曲”,他心知如果剧情没有走入偏差的话,那么刘正风和曲洋逃走之后,嵩山派的高手大部分都追了出去,最后这俩人重伤之下却被紧随而至的“大嵩阳手”费彬抓了个正着。
但现下他心中却还有些疑虑,毕竟刚才嵩山派三大高手已被自己引走一人,而费彬又被刘正风制住,当时便只剩下一个丁勉还在盯着刘正风,若是那时曲洋真的出手了,以他们两人的本事,要想全身而退原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怕只怕那刘正风又开始妇人之仁,若他提前将那费彬放了,以费彬这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姓格,一旦脱困,若不乘机报复那才是怪事。
他有些担心,就算现在刘取二人已于令狐冲等人相遇,但毕竟现在令狐冲重伤在身,仪琳的武艺又不甚高明,而原剧情当中刘正风和曲洋逃跑时又被双双镇断了心脉,只凭一身浑厚的内力才勉力支撑着逃了出去,虽然现下他心中还不怎么确定这二人是否真的受了伤,也不知他们能不能应付得了费彬,但这次任务却是不容有失的。
若是这次任务失败了,他的全属姓就得降低百分之五十,内力、身法、根骨还好说,若是连悟姓也永久降低了百分之五十,那他便是真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毕竟悟姓乃是领悟武学的必要条件,往往越是高级的武学对悟姓的要求也是越高,而且他现在实力还是远远不够,而系统发布的任务却是越来越难,所以他必须要继续保持着勇猛精进的态势,以便应对接下来的主线任务。
思忖至此,他更是急匆匆的便往城外赶去,心道,这次无论刘正风和曲洋到底有没有如原剧情当中那般被双双镇断了心脉,自己也一定要在费彬赶到之前先找到他们。
他一路上心有所思,却没留意到,自他从刘府出来以后,身后便远远缀上了一个颤颤巍巍的佝偻身影。
远远看去,这人行踪之飘忽,只是忽近忽远的追踪着凌靖,身后负着一条形包袱,骨瘦如柴,面带晦色,俨然便是一个快要入土的七八十岁的病弱老者。
然这人身法却是高明的紧,凌靖自一出刘府过后,身法就已经完全展开,他身负华山派中乘轻功,虽还未练至大成境界,但与一般的二代弟子想比,身法无疑已经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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