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流觞观天帝后面的那尊金像是你吧,他们为什么要要供奉你呢?”映甄和云镜坐在河边,听着潺潺的流水声,映甄想要了解他的过去,这也许可以帮他解开对人类的心结。
“这里的人类生活在一个与其他人类不一样的环境,流觞观的叶方丈是一个喜欢控制百姓思想的人,从我儿时开始,他便传播上天决定生灵的外貌诸如此类的言论,那些鸠儒,都是不信天道,一意孤行的人,最终都受到了上天的惩罚,被人唾弃,永生不灭,无**回,世世代代都只能是这副模样,来告诫百姓不要去做违反他意思的事,而他同百姓说他能改命,任何人只要犯了错去道观里捐赠丰厚的香火,或者成为一名道士任由他差遣,无论多大的过错,他都能帮他们抹去,死后投一个富贵,好命胎。而清风年后,我成神,卢麾成鬼,叶方丈便借此大作文章,号称天降大水是上天的旨意,卢麾天性顽劣,不听教化,大水唤醒了他体内的邪祟之物,而他则成了请求天界旨意,将天帝附于我身上来降伏此邪物最大的功臣,为此他修了一座我的金像与卢麾被我降伏后跪地求饶的石像,来歌颂他的伟业,向这方的百姓表阴,他就是守护这片土地的神,而这些百姓也对此深信不疑,所以他们拜的并不是我,而是披着我的外衣的他,但其实,事实与此相差甚远,你也听到卢麾那天说的了,卢麾其实并无任何过错,错的人是我。”
映甄恍然大悟,那个匍匐着的石像名为许铮,许不正是卢麾为人时的姓吗?
“我的金像供人朝拜,卢麾的石像则遭人唾弃,这本不是他应得的,我此番前来,也是想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他停顿了一会儿:“这样的我,在你眼里,还是神圣无暇的吗?”
映甄对着云镜莞尔一笑:“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她都和云镜认识这么久了,他处处帮助自己,她还不了解云镜嘛,一个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在一段时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呢。
云镜也只是一笑,不作任何其他表示。
可是万一我没有苦衷呢,你会怎么想我,我居然有些害怕告诉你这些我原本不在乎的事,我想让你这么一直误会下去……我是怎么了?
洞穴里,温銮书被关在魔气笼中继续修炼,但其实他早已心思不在修炼上,脑中充斥着希尔刚刚对他说的话,而希尔则在一旁奄奄一息,情况有些恶化,她现在必须要修仙之人的仙气来抑制她体内的蛊虫,但是凭温銮书的身份,是断不可能帮自己的,她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其实是一个特别敏感的孩子……我知道父尊不喜欢我,他认为我是个天赋奇差的魔族,他倒是看重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哥哥。”希尔面无血色,似乎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温銮书睁开眼,静静地看着她。
“父尊是个懦弱的人,他虽贵为魔族魔君,却怕极了天界之神,对那些修仙之徒更是低声下气,我问过他为何,他只说,他一直在做同一个梦,如果他不这么做,会有可怕的后果等着他,呵……真是可笑,那只是个梦,却让我们魔族臣服于天界甚至人间整整一千年,魔族同胞已经失去了他们的本性,变得软弱不已,任人揉捏。我那几个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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