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甄御着一根刚从桃树下掰扯下来的树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两人的面前。
一位就是数日不见的云镜,此时只穿着一件里衣和宽松的长袍,举着酒杯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此时出现的映甄,啊,他知道这是我的狐狸,怎么?等着看我的好戏吗?另一位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着金色华服,眉眼带着一丝凌厉又似乎有着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温和,看着刚刚到来的这个不速之客,脸庞瘦削,许是过度饮酒,身形看着有些颓废,手上……提着古今。你不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这个人给映甄的第一感觉就是历经世间沧桑之后回归了现实,但心中缺仍镌刻着他的桀骜不驯,可映甄竟莫名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丝熟悉。
“嗯……这位长君,此狐是家母所赠,对弟子意义非凡,还请长君还于弟子。”
“普通人家,怎么会有上届妖王的后代?”他的眼睛盯着映甄的脸不放,似乎想从中发现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你母亲是?”
“长君赎罪,这似乎与此时无关,家母不喜叨扰,还请长君不要多问。”
“罢了……我也希望不是……”后面那句话说的很小声,映甄几乎没听见,他将古今扔了过来:“终究要分开的。”说着拿起酒壶,继续喝他的酒去了。
“叔父,这位是我们今年新收的弟子,名唤映甄。”云镜终于肯开口说话了。
“映?不是他的。”他嘴里含着酒,呢喃的什么鬼东西映甄还是听不清。
“师尊安排我带着她,我先送她回去了,叔父您自便。”
“不用了,你今日便有事,我也不留了,他日再来我殿里谈。对了,你的伤还没有痊愈,多注意休息。”他一拂袖,人便消失不见了。
映甄看着一转眼就不见的人,心中充满了好奇,他是谁,他为什么会问起自己母亲,就连映甄自己都不知道的古今身份他也能一眼瞧出来。云镜向映甄走过来,两人只剩半步之遥他才停下,他微微弯腰端详映甄的脸,映甄没反应过来他这突然的接近,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你好像长的不太一样了。修为也精进了不少。”
“那当然,我可是一直记着你的话,要趁这段时间好好修炼。”至于相貌上的变化,映甄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封印的事了。
他弯下腰,捡起映甄身边那根树枝:“你就用这个?”
映甄无奈的耸了耸剑:“一直没有一把像样的剑,不过,你别看它随意,御久了也还是蛮不错的。”
“阴天带你去选一柄。”他念起符咒,许久不见的破尘就从剑鞘里飞了出来,他拉起映甄的手腕,带着她跳上了破尘,他御着破尘朝摘星阁方向去,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师尊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入门的弟子都是交给几个大弟子带,千剑和千常巍带的多些,在此之前师尊从未让我带过弟子,我也并不知师尊此番的用意。”
他们俩此时贴的极近,映甄能感受到的,除了耳边呼呼的风声,后背传来的他的体温,就剩下自己怦怦的心跳声了。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我进了凌云门。”
“能不能进,全凭你自己,我意不意外并没有什么。”御剑一会儿就到了摘星阁,映甄跳下破尘,在地面上仰视着站在剑上清冷淡漠的云镜:“我不了解你,你亦不了解我,你能不能进凌云门我并不关心,还是不要擅自揣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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