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云镜见她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欲言又止,嗯……如果告诉她自己不是故意的,她应该不信吧?
周遭的师兄弟见到这一场景,都笑出了声,大师兄让一个小兄弟给怼了,真是前所未见。
映甄见他们都笑了,以为是在嘲笑自己这幅狼狈样,真难堪。但考虑到自己还有求于人,硬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咽下去了,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抛开杂念,映甄放轻了脚步,小心地打开了许府的大门,仿佛随时会从里面蹦出来个妖怪什么的,谁知道呢,这里面不是还住了一只鬼大臣吗?
凌云门一众师兄弟跟在映甄后面,大家明明都不想干这种夜晚闯别人家的不道德的事,但白天他们来过,结果被轰出来了,额,这不,只能偷偷摸摸的潜进来了。
映甄打开门,往前行了一段路,里面也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可怕,没有人,没有灯,除了挂在门口的灯笼以外,里面都是黑漆漆一片的。行吧,又与外面那跟过节时的热闹场景截然相反了。
真是的,外面凄凉惨淡,里面流水人家;外面灯红酒绿,里面萧条无人。要怎样啊!
“怎么这样啊,人啊不,鬼都哪去了?”映甄有些不满。
“许是也在外面逛。”云镜走上前来,和映甄并肩前行:“没有正好,有鬼才麻烦,希望卢麾也不在这里吧。”
“说起来,云镜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鬼臣卢麾住的府要叫许府啊?”
“他还是凡人的时候姓许。”
“额,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别问我‘又’哪来的,我已经不知道问了多少个无解的问题,好在这次云镜倒是没有回避,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和他为人时曾是挚友,从小一起长大,不过因一些事而决裂了,此后,不知为何,他成了鬼将,我们便断了联系。”
映甄点点头,好吧,原来是老相识啊,至于因何事而决裂,映甄还是比较识相的,他不说自己还是别问了,不然又得给他扔一次。
他们在院里走了许久,地上奇花异草上的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摆,这院子可真够大的,他们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宅子前,那是一栋陈年老旧的宅子,青砖黑瓦,墙上的砖瓦纹饰皆与其他宅子大不相同,有一种庄严的气势,似乎在宣告自己的地位。看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宅子与它们不是一个年代的,但却是主宅。他们绕着宅子走了一圈,硬是不知道从何而入。
“奇怪,这儿怎么没门哪?”映甄双手叉腰,看向身旁的云镜,调侃道:“看来你这挚友倒是品味独特,喜欢走屋顶进去。”
云镜对她的调侃无动于衷,他伸手摸了摸墙壁,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宅子阴气好重。”
映甄不明所以,照着他的样子,也伸手摸摸墙壁,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天哪,好凉,就跟个零下十几度的冰箱一样,凉的映甄瞬间就把手缩了回来。
映甄嘟囔着:“我说怎么突然冷成这样,还以为要变天呢,原来是这房子在作祟啊,这玩意搁现代不就是一冷冻库嘛。”
“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阴气?真是匪夷所思。”
站在云镜后面的师兄弟此刻都跟上来了,听了云镜这番话,千常巍开口道:“大师兄你不是说这儿都是鬼吗?更何况这里还是鬼臣的居所,阴气重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这不一样。”云镜转过身来,将手放在身后,在映甄眼里活脱脱就是一严厉教师,他先是抿了抿唇,然后舒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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