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在怀里,又拉上外套的拉链。
出了银行,他想了想,决定先去足疗,好好放松享受一下,毕竟那个还有免费的吃食,说不定还有漂亮姑娘可以玩玩。
他笑着笑着捂起了嘴,生怕被被人看见,泄露了自己怀里藏着一沓钱。
他往足疗带你走,路上人不多,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手机上的银行短信,数着剩下的钱。
“个、十、百、千、万、十万。”
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钱,数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所有钱都取出来,摊开来把现金也数一遍。
“我命可真好啊,真是得了个好女儿啊。”他沉浸在喜悦中,没注意到后面跟上来的一群黑衣人。
“唔——”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奇怪的气味涌上来,于安志被一张麻布袋子死死罩住。
“谁啊,谁——”
他还没挣扎一会就晕了过去,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了。
郊区,沈氏集团一个废弃的旧厂里,顶楼的空房里吊着一个灯泡,在寒风中晃晃悠悠。
昏黄的灯泡吊得很低,只照亮了小小一圈,于安志被两个强壮的黑衣男人架着,按在椅子上,低着脑袋。
啪的一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一个黑衣男一巴掌扇过去,于安志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才睁开眼慢慢醒过来。
四周望过去,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自己脑袋上的灯光刺眼。
“谁!谁他妈敢绑架我。”他反应过来,一通挣扎,旁边带着墨镜的黑衣人甩手就是几巴掌,把他扇得头昏脑涨。
一通收拾,于安志果然安静了,老老实实坐着,声音都弱了下来。
“大哥,大哥我错了,你们究竟要干嘛呀?我都不认识你们啊?”
沈听澜从黑暗中走出来,穿着一身西装,带上了眼睛。
“你都敢去勒索我们家太太了,还说不认识我们吗?”沈听澜走过来,直接掐住了于安志的脖子。
于安志的脸瞬间挤在了一起,像是一张揉皱了的纸,他拳打脚踢,求生的本能让他用尽全力挣扎,但手脚又被禁锢住了,像是一条在岸上扑腾的鱼,徒劳无功。
他的脸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要咽气。
“你,你是……沈家……”
于安志不认识沈听澜,只知道这群人是沈家的。
沈听澜突然把人放开,站在了他对面的阴影中。于安志大喘着粗气,大声咳嗽起来,一张脸又红又紫。
沈听澜站在黑暗中,眼神阴冷,淡漠地看着他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缓缓开口,“于安志,你五年前欠下了高利贷,债主是蓉城的家具厂的张老板,我没说错吧。”
于安志感觉自己就像是自己家附近农田里被掐断脖子的大鹅,他摸着自己的脖子,确定了好多遍自己的脖子还在,才抬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他看不清人。
“你是谁?沈家?是不是江映月那丫头派你来的。”他有种死后余生的感觉,缓过神来,火气又立马冲上头顶,“死丫头,拿了一点小钱,居然还要派人绑我!”
啪,又是一巴掌,于安志大叫了一声,捂着火辣辣的脸。
“嘴巴放干净点。”沈听澜站在阴影里,拿着湿纸巾擦手,“你是不是心里还打着小算盘,想着自己的女儿背靠沈氏集团,所以能多捞一点啊?”
自己心里的算盘直接被戳穿,于安志心里有些慌乱。他低着头,没了底气,他生怕自己刚拿到钱,还没来得及享受,就把命搭上了。
“老板,老板我错了,我就是想找她要点零头,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不出现吗?这样,你在给我五十万,我保证,我立马消失,这辈子都不出现在她面前。”
于安志看着这群人似乎不好惹,想着能拿多少拿多少,赶紧跑路。
“呵!”沈听澜冷哼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夜色中,他神色中反射出旁边昏暗的灯光,锐利得像一块尖锐的寒冰。
“你哪来的胆量,觉得自己还可以跟我讲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