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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今以后,我只希望在军营之中只听到一个声音,那便是我。”赵飞的这句话说的很干脆也很,配上他长久以來与皇甫嵩身上学來的威压,显得十分的震慑人心,
沒想到赵飞的气势便的如此之快,刚刚看着还是一只小绵羊,可是转眼之间便变成了一只下山的猛虎,在配上赵飞身边典韦那杀气凝聚的双眼,在座的十二位门候都茫然的点了点头,
无奈,赵飞实在太过强势,丝毫沒有给众人反映的机会,
“诸位已经经历了很久沒有上司的曰子,想必我的到來会给诸位带來很多不适,诸位也无需担心,只要诸位肯听命与我,那我便不会干扰各位的正常生活,我要的不多,只希望士兵听命与我,听明白了沒有。”
“大人放心,我等必会听命与大人。”诸位门候急忙起身说道,在赵飞以及典韦的双重注视之下,众人都流了一身的冷汗,
“好了,礼物我收下了,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诸位终曰镇守城门,风吹曰晒,这些都是诸位的辛苦钱,飞受之有愧啊。”赵飞的语气又平和了下來,而典韦也收起了浑身的杀气,
屋内气愤随着赵飞收敛了气势而有便的平和了下來,在场的十二位门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都不禁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赵飞的气势太过下人,尤其是在典韦的杀气衬托之下,更加的彰显了赵飞,再加上,赵飞也是上过战场之人,有着常人沒有的铁血,又与皇甫嵩相交多时,同样沾染了皇甫嵩的威严,
“行了,如果沒事便退去吧。”赵飞挥了挥手说道,
“大人先行休息,我等告辞。”诸位军候急忙抱拳说道,然后一个个都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大帐,一个个门候都面色纠结,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
“你们说这新來的校尉大人怎样。”忽然一个门候开口问道,
听到有人开口,众人都是一愣,都对赵飞产生了无限的好奇,起初赵飞那平易近人的样子,让众人以为赵飞还不错,但是突如其來的转变却让众人突然间蒙了,
“这位大人显然不好对付,还是顺着他的话做吧,别看他年纪轻轻,但是却让人感受到危险,尤其他身边的那个大汉,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刚刚那一个眼神,险些便将我吓的瘫坐在那里,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个门候说道,说着说着,又回想到典韦那满汉杀气的眼神,脸色不禁又白了一分,
“可不是,那眼神实在是太恐怖了。”又有一个门候插嘴道,同样脸色有些苍白,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在说这些也无用。”一个年长的门候开口说道,众人皆点了点头,然后便四散回了自己守卫的城门,
等大帐之中的人走干净,郭嘉扭头对赵飞问道:“兄长打算如何做。”
“唉,多事之秋已到,眼下洛阳也不安全,黄巾覆灭以后,接下來面对的便是外戚与宦官的相互争权,其中风险可是要比打仗还要大,所以要想保存自己还是要靠手头上的兵权啊。”赵飞茫然的感慨道,
“是啊。”郭嘉点了点头,
“城门校尉虽然官职偏僻,但是却是实权职务,而且麾下还有士兵四千,这在京师之中也算是不小的实力,如果能将其利用好,定可保我等安全无忧,但是你也看到了,这些士兵虽然装备精良,但是却丝毫沒有战力。”
“兄长你想练兵。”郭嘉开口问道,
“不然你以为问为何要对手下士兵进行绝对的控制。”
“不过兄长,嘉还有一问,不知该说不该说。”郭嘉正色的问道,
很少看到郭嘉如此正色的说话,赵飞点头道:“有何事。”
“既然兄长知道洛阳风起云涌,有为何來搅这趟浑水。”
“呃……”听到郭嘉这么说,赵飞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莫非兄长有什么难言之隐。”郭嘉开口问道,
“这道沒有。”赵飞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只不过此事却是有些难以启齿。”
“难以启齿。”郭嘉玩味的看着赵飞,脸上一脸坏坏的表情,赵飞则是被郭嘉看的有些脸红,
“莫非是因为女人。”郭嘉故意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