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保则跟在了张伯的身后。
看见张伯身后的张保,张忠不禁一愣,然后开口问道:“守业所来何事?”
“为了它。”张保晃了晃手中的小酒瓶。脸上是一脸兴奋的样子。
“哦?”张忠一脸疑惑,然后冲着张伯微微的点了点头。张伯便拿过张保手中的小酒瓶,然后快走了几步递给了张忠。
“张保管酒,又拿个酒瓶而来,相比是因酒而来,难道是我张家又酿出了什么美酒?”想到这儿,张忠也不禁有些兴奋。也难怪张忠会这样想,要知道张家以酒为生,虽然自酿的酒水很是畅销,但是却没有墨守陈规,一直在寻求突破。
拿起酒瓶,张忠打开了瓶盖,放在鼻头。瞬间,张忠便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震惊之中,不由得有些失声。
张忠震惊的神情全在张保的意料之中,要知道自己刚见次酒,还不如张忠淡定呢。
半饷,张忠终于回过神来。慌忙盖上盖子,然后对张伯说道:“张伯关门。”
知道发生了大事,张伯急忙出去喝退了四周的家丁,然后又回屋将门关好。
见张伯关好了门窗,张忠急不可耐的开口问道:“保业,这就乃是酒坊所酿?”
张忠是一脸的欣喜,但是张保却摇了摇头,无情的打击到了他。“此酒并不是酒坊所酿。”
“那?”张忠一阵迟疑,但不愧是一族之长,虽短暂的失神,但是很快便恢复过来,开口问道:“那此酒从何而来。”
“赵飞。此酒是赵飞所酿。”张保的话好似一个重磅炸弹在三人的中间爆炸,震晕了张伯也震晕了张忠。
“居然是他!”只见张伯跟张忠不禁异口同声的失声说道。
“就是他。”张保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他将此酒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亦同样震惊。觉得他在骗我,但是此酒确实是他拿出来的。”
“哈哈哈哈。”听完张保的话,张忠狂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家主还是不要得意的好。”正在张忠洋洋得意之刻,张保急忙浇了一盆冷水上前劝慰道。
“怎么?”张忠止住笑声盯着张保,一族之长的威严瞬间便爆发了出来。
“此酒属于赵飞,而不属于张家。”顶着压力,张保艰难开口。
听了张保的话,张忠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霾。然后思索了一会,一丝绝然之情表露无遗。
看的张忠的表情,张保暗道叫坏。急忙开口:“家主不可!我只知道这酒是赵飞所酿,却并不知酿酒之法,贸贸然行动只会两手空空啊。小飞虽然是孩子,可是却很聪明,也很倔强。如果用强,恐怕他不会就范。”
张保的话让张忠决然的神情有些松动。而一旁的张伯有开口道:“小姐与那赵飞关系匪浅,这些曰子一直在叨念他。”
“唉~~”听到张雪,张忠不禁叹了口气。张雪始终是他的命脉啊。
“算了,既然你能将这酒拿来,便是说那小子有了解决的办法。”
“是家主……”说着,张保便将赵飞的合作方式说了出来。
“这小子倒是滑的很。”张忠莫名其妙的的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夸赞赵飞还是在讽刺赵飞。“你去告诉他,他的主意我同意了,提成我张家就不要。我张家还不差那几个钱,但是我要他每个月以低价让出一半的酒给酒坊。”
张保这次没在相劝,相信这应该是张忠心中最能接受的价格。在打压估计会一拍两散,错一拍两散还是好的,就怕张忠最后恼羞成怒,最后会害了赵飞的姓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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