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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吃醋,是什么?”
俞茵揪住他头发,昂起弧线优美的天鹅颈,语声娇软低促反驳。
“不是吃醋!是示威!”
聂天擎笑出声,笑的止不住,又抬起头来亲她横眉竖目的漂亮眉眼。
“示威?示什么威?”
“你是我的丈夫!”
俞茵捧住他脸,布满春意潮红的桃花眸定定瞪着他,一字一句宣告,“任何女人都不准靠近,我是先礼后兵,谁敢不识相,我就不客气!”
娇声媚态的,偏偏话说的那么有气势。
聂天擎笑不可遏,胸膛不断震颤,搂紧了她抵住额心,逗弄似的夸赞:
“大帅夫人好凶,这么凶,谁还敢不识相?”
俞茵抿嘴,“你取笑我!”
“没有。”
他矢口否认,又噙住她唇珠浅啄深吮,唇齿交织间认真夸了一句。
“茵宝儿,做的好,爷的母狼就得凶残起来,还得再凶一点...”
俞茵猝不及防,一声呜咽被他的深吻堵在咽喉里,又咽了下去。
男人情绪兴奋,手臂力道紧的,快要把她身上骨头勒碎,还吻着她含糊不清地怂恿。
“好姑娘,再凶一点,凶给爷看。”
俞茵眼前发黑,气的蹙眉瞪他,指尖撕挠他肩背,歪头用力咬住他肩。
聂天擎绷紧肩臂的肌肉,抵抗这点微妙疼痛,心情愉悦地发出暗哑低笑,大掌按着她小脑袋揉搓安抚。
“还不够,茵茵,能更凶一点...”
******
过于颠乱的一个午后。
俞茵被他引诱压迫着,情绪不断崩溃暴躁。
两人床笫间‘杀’的如此疯癫,还是有史以来头一次。
满眼眩晕精疲力尽时,她才意识混沌地明白,往昔他真是迁就着她的。
原来聂天擎骨子里的血性,还能释放在床事上。
他真正放开了。
原来他说‘不尽心’,也是认真的。
——
餍足饱餐一顿。
聂天擎精神奕奕,压根儿毫无睡意。
搂着身边睡熟的娇妻,屋内一派宁静,终日疲劳于政务,他难得享受到这片刻的满足和安详,偏偏就有人不懂事,非要来打扰。
程妈在门外敲门,低声禀话说:
“大帅,夫人,柳帅带着柳小姐来了。”
聂天擎皱了皱眉,垂目看了眼怀里人,见俞茵并没有被吵醒,他轻手轻脚抽出胳膊,起身下床。
穿戴好衣物打开房门,聂天擎一步迈出来,又反手将门带上,淡淡看了眼程妈。
“夫人在睡,别进去吵她。”
这会儿下午五点多钟,俩人在屋里都干了点儿什么,程妈只看他一眼,就心知肚明了。
她垂下眼答应了声,就退到一旁守在外室间。
前厅里,冯郊正吩咐佣人给柳青云兄妹俩泡茶来,茶几上还堆满了厚重礼盒。
听见楼梯上有动静,三人先后抬眼看去。
冯郊垂手站直,“大帅。”
聂天擎负着手下楼,淡淡嗯了声,视线看向站起身的柳氏兄妹,面上笑意不达眼底。
“天都快黑了,怎么这会儿又过来?”
柳青云赔着笑,连忙解释,“明日要随张大帅一起回裕京,我这就趁着还没启程,赶紧带她过来赔罪。”
他用力扯了下柳絮雾的胳膊,低声呵斥:
“还不道歉!”
柳絮雾眼眶通红,倔强又委屈地咬着唇,朝立在楼梯上的聂天擎低了低腰。
“聂帅,对不住,是我莽撞失态,冲撞了夫人。”
她直起身,倔强的眼里含着泪:
“我愿当面对夫人道歉,也愿留下来为奴为婢,照顾那位小兄弟直至伤势痊愈,还请聂帅和夫人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不要伤了两军和气。”
留下来为奴为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