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聂军统帅,她孩子的阿爹。
没有任何一个恰当的词,能精确表述俞茵此刻的心境......
他就像当空的烈阳,将她里里外外照的温暖,注入生机和荣光。
她的孩子有这样的阿爹,会是天之骄子......
俞茵眉眼间的笑意越来越灿烂。
正此时,周雨从院外快步进来,立到台阶下禀话。
“夫人,裕京来客,大帅晚上应酬,不回来吃,让您不用等。”
俞茵放下报纸,挑眉看向他。
“谁来了?”
周雨:“是张三爷。”
俞茵眼睫轻眨,唔了声。
*
夜里,聂天擎十点多钟才回来。
俞茵还靠坐在床头等他,见他进来,顺手合上书要下床。
聂天擎抬手制止,“躺着,别折腾,不用你。”
他自己走到落地衣屏前,宽衣解带。
俞茵见状,就靠在软枕上没动。
香梅送了盆热水进来,又很快退出去带上门。
聂天擎赤了膊,就低在脸盆架子前洗漱。
俞茵等他擦干了身上水渍,才开口问:
“张三爷自己来的么?”
聂天擎回头看她,“嗯。”
他朝床边走来,坐下后才说:
“...张锋海是被他和薛兰妱联手整惨了,到现在缓不过来,这两个人下手够狠。”
俞茵眨眨眼,“怎么说?”
聂天擎:“花柳。”
俞茵眼睛瞬间瞠圆,“谁?张锋海?!”
“跟那个胡搞的夏岚,两个人。”聂天擎薄唇淡扯,“张帅现在气的恨不能崩了夏岚,正给张锋海满世界找大夫治病。”
花柳病。
这真不好治......
俞茵不知道该同情张锋海好,还是该佩服薛兰妱。
死过一次的人,一旦下了什么决定,是真狠得下心去做。
俞茵感叹:“那他算是废了呀?”
聂天擎鼻息间溢出声笑,很不以为然地搓了下手,语声悠慢道:
“人没死,就都不叫废,等人真没了,那才算彻底完了。”
俞茵思量着他这番话,是觉得张锋海还有翻身的机会。
不等她问,聂天擎已经站起身。
“也去冲个凉,你先睡。”
俞茵看着他离开,就没再多问什么。
*
第二日一早,两人在堂屋用早膳。
张瑞海来了。
他带着副官,副官拎了许多补品来,进屋就堆放在一旁小几上。
“昨日来的晚,没来得及拜谒聂夫人,这些,都是大嫂托我捎带给聂夫人的。”
张瑞海温润笑着,负手立在那儿跟俞茵说话。
“上次一别,许久不见,大嫂很挂念聂夫人,若不是最近身体不适,还想跟着来一道探望您。”
俞茵看了眼那堆补品,就不知道到底是薛兰妱的示好,还是张瑞海代她示好的。
只听他言辞间,这对叔嫂现在的关系,恐怕不太一般。
她面上不动声色,弯眉笑了笑:
“我挺好的,也劳张三爷,代我问候少夫人,等我身子利落了,有空会再到裕京拜访。”
张瑞海也笑了笑,“我会把话儿带到,那等夫人喜得贵子,满月喜宴时,咱们再见。”
俞茵浅笑颔首。
张瑞海又看向聂天擎,“我这便回裕京了,聂帅,还有几句话,想跟您借一步说。”
聂天擎很痛快就放下碗筷,起身送他。
“送你出府,边走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