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外面,往后还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柳月筱听完她的话,震惊到无以复加。
她嘴唇磕巴了下,“夫人您,想怎么处治他?”
俞茵清丽眉目十分冷淡,随手合上书丢在一旁,端起茶盏。
“现在我顾不上,也不想沾血腥,人是不会放的,等大帅回来全凭他料理。”
“...那,那周...”
“你去安抚告诫她,就给叶城宇随便编个罪名,劝她看开这件事,反正那个男人也不爱她,要抛弃她。”
她浅浅喝了口茶,喉间轻咽,接着说:
“如果她执迷不悟,我不会心慈手软。”
柳月筱突然就激灵灵打了个颤。
*
夜里,秦世观从营地回来,到三姨太房里过夜。
自打柳月筱出了月子,他几乎都在她房里过夜,毕竟家里三个女人,柳月筱最年轻又合他心意。
柳月筱伺候他沐浴更衣,低声跟他说了周妍妍来求助,以及她找俞茵谈话的内容。
最后,声量放的前所未有的低轻,跟秦世观说悄悄话。
“也相处了一个月,我一直觉得这位夫人软绵绵,为人柔和好性,但她这一次的冷情果断,真把我吓着了。”
秦世观鼻腔里溢出声笑,不以为意说:
“你懂什么?大帅是什么人,一个女人要真软的没几分芒刺,他就是一时贪图美色,也不可能给她这么大体面,还能捧到正妻的位子上去?”
他意味深长睨着柳月筱,“你要记着,物以类聚,一个被窝他睡不出两种人。”
柳月筱若有所思点头,点到一半,又猛地反应过来,咬唇笑着,抬手就捶他。
“谁跟你是一种人!你又臭又硬的,我明明香喷喷的...唉~!”
秦世观失笑,一把托住她丰臀,给她抱起来,狠狠摔在床上,饿虎扑食似的压上去。
“看老子不给你从里到外熏成一个味儿的!”
“啊~!你咬我,不行!让我咬一口!”
“咬,给你咬,嘶~~妈的轻点儿!泼娘们儿...”
“你再骂!谁泼了?”
她凶神恶煞的瞪眼,秦世观气笑,一把掐住她下巴,把脸掐的变形。
“你说说,谁泼?你自己心里门儿不门儿清,嗯?”
柳月筱瞪着他,最后也气笑,啪啪地扇他手背。
“你先等会儿的,我还要问你,这事儿我到底怎么办啊?”
男人扯开她小衣绳结,歪头啃舐她颈侧肉,粗重的声透着嘎哑。
“...怎么办?按夫人说的办,分不分得清个亲疏远近?”
柳月筱嘶地倒抽口气,声音软下去,哼唧说:
“不是,那叶城宇,不是救过咱松儿的命么?你忘了这大恩了?”
秦世观身形微顿,眉心拧了拧。
“...也照料他们不少了,现在他自个儿找死,报恩要紧,还是老子的仕途要紧?”
柳月筱嘟嘴,“...那当然是,爷的仕途要紧。”
秦世观哼笑,捏着她脸扯了把。
“分得清就成,要是惹恼了大帅跟夫人,老子以后不好过了,你跟松儿出去要饭?往后这家业,都是儿子的,你当人娘,不替老子打算,也得先替儿子打算。”
“别妇人之仁,明天就去把夫人交代的话办好。”
“...知道了。”
翌日一大早,柳月筱就收拾出门,去见周妍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