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家少夫人。
她要从方方面面,完全把控自己的丈夫。
她要张锋海,收心,为她痴狂,永远也离不开她。
今日薛兰妱出月子,她把张锋海哄回家,并褪下温良端雅的外壳,像变了一个人,纵情蛊惑他。
这一夜沉沦,张锋海愕然又欣喜。
“阿妱,你真美...”
他偏爱风情万种的女人。
薛兰妱笑笑,继续俯身服侍他。
——
翌日,盛东饭店。
聂天擎在房里慢条斯理用早膳,副官进来禀话。
“大帅,外面的人,都撤走了。”
“嗯。”
他眉眼冷淡,“不用搭理他搞什么,备车,一会儿去裕京军政府。”
“是。”
今日军政府有正式的洽谈。
议事结束已至下午三点钟。
张锋海坐他的车一起出来,歪着身坐笑的殷勤。
“别急走,你现在赶回去,到潍城也大半夜,多扰人清梦?明早再走。”
聂天擎长腿交叠,十指交叉的手随意搭在腿上,清冽眼尾斜睨他。
“你又有安排?”
张锋海脸色一端,语气郑重:
“不玩儿花样儿,这次是正经安排,谈正事。”
聂天擎缄默半晌,想着大半夜打扰茵茵,的确也不如让她好好睡一觉。
于是耐着性子点了头,“成,走吧。”
张锋海说谈正事儿,却带聂天擎去了歌舞厅。
夜晚将至,灯红酒绿,歌舞厅的生意已经热闹起来。
车到门口儿,聂天擎就拉了脸。
张锋海一边推门,一边笑谑:
“你甩什么脸子?不知道的,真以为你清修和尚了。”
他压低声,“你先下车,我不给你玩儿花,真是正事儿。”
聂天擎冷着脸,姑且信了他。
张锋海早有安排,到地儿直接有人领他们上二楼包台。
在高椅上落座,聂天擎睥睨楼下大堂。
舞台上正有歌姬清唱,软绵绵的唱腔钻的人耳朵不适,五彩灯光也晃的闹人眼睛。
他眉心皱起来,不耐烦更甚。
“什么正事儿,在这么不正经的地方?”
张锋海歪身靠坐,一身的懒散,咬了支雪茄慢吞吞点燃。
他抽了一口,深呼烟雾,脸色才板正几分。
“我三弟在这儿。”
聂天擎侧目冷视。
“昨晚在饭店,我安排周密,防住了。”张锋弹了下烟灰,“正事办完你就要走,我要看看他到底打什么主意。”
聂天擎哂笑,半个字都懒得搭。
他端起侍者奉进来的红酒,仰头灌了一大口,说不出的涩意入喉,嫌弃的眉心拧了下,‘噼啦’一下撂下酒杯。
“什么玩意儿。”
他这人粗,雅俗那套全玩儿不来。
张锋海睨着他笑了声,半支雪茄抽完,他站起身。
“我出去一趟,两刻钟回来,别管我回不回得来,只要是没人来,你可以随意。”
他提脚要走,又折回来,笑吟吟拍了拍聂天擎肩:
“对了,忘了说,阿妱给聂夫人备了份厚礼,晚点儿送到饭店,替我问聂夫人好。”
包台上就剩聂天擎自己,被人溜了一下,他心情算不上好。
不过卖张锋海面子,还是在这儿耗两刻钟。
他军靴一搭,毫无形象地双腿交叠,翘脚在栏杆上。
闲的发慌,心思也变了。
心忖,等两刻钟,他夜都不想在这儿过,直接回潍城。
念头刚过,身后紫绒帷幕后,有女人娇娆笑语传进来。
“里面可是少帅和聂帅?我可能来打声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