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俞茵欲挣扎,又被牢牢按住腰臀,两人身躯紧贴在一处。
她红着脸咬唇,“大帅先洗漱吧,一会儿饭菜就送来了。”
“不急,不是还没送来么?”
聂天擎眸光灼暗,搂着她耳鬓厮磨,亲近了一会儿。
好在程妈和香梅很快送了热水和饭菜进来。
男人才暂时放过她。
聂天擎走到一旁洗漱,又淡声屏退了程妈和香梅。
俞茵知道他心思被勾上来。
可看着外头明晃晃的青天白日,她羞赧的心绪烦乱。
男人坐到桌边,一边端起碗来扒饭,一边似笑非笑叮嘱她。
“自己去拆了发卡和钗子,免得一会儿,又被硌的头皮疼。”
俞茵贝齿轻咬唇瓣,垂下眼没看他。
她走到梳妆镜前坐下,不紧不慢拆了珍珠发卡和宝石簪子,又拿了梳子,将披散下来的头发理顺。
看她这么柔顺识趣,聂天擎吃饭的速度更快了。
他很快放下碗筷,大步过去搂住俞茵,单臂卷着将人提抱起来,迈腿往床榻边走去。
男人要么不来,要么一撩拨就热火朝天的。
俞茵被放在榻上,心跳极快。
他吻的又重又急,手沿着旗袍开衩钻进去,揉搓了一番不解气,就使了大力来撕扯她衣裳。
‘撕拉’地衣帛破裂声,听得俞茵头皮一麻。
“别扯,扯坏了,我自己脱...”
聂天擎哑声应了,撑起身脱自己的衣裳,眼眸灼灼盯着她哑声催促。
“快点儿,等不及了。”
俞茵面颊滚烫,眼睫轻颤着垂下,摸索盘扣的素白小手,没出息的发抖。
男人衣裳随手甩到床下,一把扯落了床帏,伟岸身型又顷刻覆下来。
肌肤相亲。
他像块被火煨烫的石头,少女的身子却温凉滑腻,像要被烫化了的软玉。
聂天擎不自觉就收起力道,慢抚缓行的待她。
“茵茵,你还疼么?”
俞茵每一声吸气都像是要哭了。
“...疼。”
他就知道了。
新婚那天太仓促,他没把事儿办到头儿。
眼瞧小媳妇儿泪花又淌下来,聂天擎心尖儿肉像被揪了一把,越发小心翼翼。
“...爷小心点儿,你忍忍,过这遭,以后就不疼了。”
俞茵紧紧阖上眼偏过脸去,哽咽着声捶他一拳,撒没好气。
“快点儿!”
“好好,快点儿...”
“...唔~!”
“嘘,嘘嘘,好姑娘,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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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帏垂落的流苏悠悠曳动。
帐内似有春风暖意吹拂,然而越吹越热,直至两人都汗流浃背。
待俞茵缓过一茬,手脚已经酥软的想发颤。
聂天擎却意犹未尽,片刻缓韵的时间都不给她,狂浪的过于放肆。
俞茵被晃到头晕目涨,浑身黏腻难受的厉害,身子骨像是要被他拆散了。
并非不谙世事,但也头次体会了床笫间,男人能这么凶悍可怕的。
她泪染云鬓哭出声,软下身段儿哀哀求他,指尖刮破了锦缎,红绸丝勾绕着不依纠缠。
聂天擎爱死了她嘤吟唧唧。
嘴上哄得温情蜜意,举止却半点儿不带收敛,简直叫人恨得牙痒!
俞茵又推又打,哭骂他‘混账’。
男人不恼反笑,由她折腾去,反正是不放过她。
中途,隐约听见外面有人禀话:
“大帅,张少帅醒了。”
聂天擎皱着眉,扭头骂:
“醒了就醒了,又不是要死了!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