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液,整个人像是丧失魂魄的木偶,躺在肮脏的地板上了无生气。
晚上19:47,纱菜被绑匪发现。
“在打电话?”光头男捡起手机,一把扣下电池。
他故意将电池丢在纱菜面前,阴惨惨地说,“放心吧,没有人能找到这里。”
“不要杀我……”纱菜勉强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
“等一等,很快就好,我手艺很好的。”光头男摸着光秃秃的头,露出老实质朴的笑,起身去了刚才的屋子。
“我刀呢?”他发出惊怒交加的声音,不可置信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行李包。
没有刀的刽子手就像是没有画笔的画师,这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事!
光头男神经质地摇头晃脑,不停地翻着塑料布,嘴里如同疯子般念念有词。
终于,他在木柜前停了下来。
“嘿嘿嘿……”光头男将刀一把把捡起来,如同对待情人般轻柔,捧着刀具到了卫生间。
“你们都说我理发技术不行,所以我现在不给人理发了。”他选了一把锋利的刀,脸上带着温和憨厚的笑,“时间原因,我会尽快的。”
没等他将新的塑料布铺开,有人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
出现在门口的是安室透,他显然是一路跑来的,此时正扶着门框大口喘息。
“我最讨厌被人打断了。”光头男站起来,歪了歪脖子。
“不,不好意思,等我三秒钟。”安室透做了个暂停手势,开始长长的呼气吐气。
“找死!”光头男面目狰狞,抓起刀向他冲过去,却被后者轻松地跳跃躲避。
下一瞬,安室透的拳头来到了他的脸上,连同他的眼眶一起狠狠击中。在光头男被砸懵的时候,安室透继续发力,一记重拳猛击他的腹部,一记飞踹猛踢他的下身,最后抓着他的肩膀来了个潇洒的过肩摔。
卫生间空间狭小,光头男来不及反抗就被狠狠摔在了洗手池上,全身的骨骼发出濒临碎裂的噼啪声。
这时候,紧随身后的柯南拿着麻醉手表跳进来。
“应该用不到我了吧?”他看着眼神涣散的光头男默默地想。
“不许——”看到面前的情景,刚刚赶到的高木涉抓了抓脑袋,“应该也用不到我了。”
安室透累得大喘气,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叫救护车。
晚上19:49,成功营救纱菜,耗时19分钟的行动圆满结束。
警方与紧急救援队共同赶来,迅速将晕厥的纱菜抬上担架送往医院。高木涉毫不客气地给光头男戴上手铐,并说出那句经典的米兰达规则,“你被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目暮警官暗搓搓地踹了男人两脚,然后示意其他警员将犯人拖出去。
于是警员们尽职尽责地听从长官吩咐,将他从那堆碎镜碴子上拖拽至门口。
安室透与柯南坐在理发店门口歇息,远远看见弘树一个人往这边跑来。
“那家伙呢?”
“近夜哥哥说要去厕所。”
“嗯,干得不错。”
三个人一起坐在台阶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