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楚残阳断断续续地说完这一长串话,虽然结结巴巴但却讲得清楚,而且声音又大,顿时再次引起群臣的纷纷议论声。
翎兰公主听楚残阳把这番话说完,方才又走到楚残阳面前,拉住他道:“驸马,你别在这发酒疯了,丢人现眼的,跟我回去。”
“我没醉,真的没醉,没醉……”楚残阳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小,然后忽然爬伏到地上,竟微微地打起鼾来。
翎兰见楚残阳躺在地上,鼾声四起,不由眉头一皱,环顾四周,道:“驸马喝醉了,他竟然睡着了。我得带他回府,扰了各位的雅兴了。”
翎兰说完,又走到汉平王王远中和太子王宏图的身边,只见这父子二人的脸上都有些恼怒之意,翎兰忙道:“皇上、殿下,驸马今日逢太子寿辰,又与群臣共饮,心情太过愉悦以致喝醉失态,有太多失礼之处,扰了殿下的寿宴。翎兰代他向皇上和殿下告个罪,请皇上恕罪。明日翎兰再让他去太子府当面向太子殿下谢罪。”
翎兰的话说得通情达理,滴水不漏,王远中没有说话,王宏图却是哈哈一笑道:“驸马荣归京城,又逢此大宴,今日喝醉也属正常,本太子能够理解,公主妹妹不必告罪。”
翎兰这才微微施了一礼,然后着人将仍躺在地上睡得正沉的楚残阳抬起,出了御膳大厅,直接上了马车,回驸马府。
马车上,翎兰公主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挥手扇了扇一车的酒气,然后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对一边倚躺在车厢壁的楚残阳道:“驸马难道还要继续装醉吗?”
楚残阳顿时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然后向翎兰笑道:“刚才多谢公主的配合。”
翎兰却是忍住笑意,蹙了蹙眉道:“你这唱的是什么戏?怎么想起来搞这么一出?”
楚残阳见翎兰那想笑却又故作严肃的宜嗔宜喜的表情,心里暗暗一笑,嘴上却道:“那李纲想要我的命,我这样闹他一番,不算为过吧。”
“你这一闹,只怕最高兴的该是孙情了。他正愁没有借口去查李纲呢,你这么一闹,他可以顺理成章地向皇上进言,对李纲立案调查了。”
“就看孙情能不能扳倒李纲了。”楚残阳轻声道。
“孙情的手段,只怕够李纲受的。”翎兰说到这,忽然想起什么,脸上陡然一恼,道:“对了,你装醉就装醉,干吗还要拉着人家月国师的手,占人家月国师的便宜?”
翎兰说着,脸上的恼意又更浓了一些,不待楚残阳答话,继续道:“我看你现在是不得了啦,昨天当街大喊人家百里惊鸿是你刚过门的娘子,今日又当着群臣百官的面轻薄人家月国师,你这个驸马爷做得真是太称职了。”
翎兰似乎越说越来气,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起来:“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你是驸马,你是本公主的夫君,你有把本公主当作你的娘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