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不敌。”张辽倒是个汉子,拿的起,放的下,丝毫没有别扭之色。
黄忠张辽大战,可把边上诸将看地目瞪口呆,想想刚才自己说的风凉话,不由羞愧难已自拔。就人家武艺比自己只高不低啊。文聘也收回好强之心,无论接下来两方谁胜谁负,他也已经接受这个少年俊杰。倒是娄圭脸色好了一些,从刚才打击中回复过来,对方能和黄忠打成这样,自己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就连看热闹的田丰,也感叹连连道:“太守当真好手段,这样一个虎将也被你请来,不出数年,张辽之名,必名扬四海啊。”
何晨也听的眉开眼笑道:“正是,汉升虽勇,但已过而立之年,武艺差不多定型,这几乎就是他的巅峰时期,曰后再难有提升空间。反观张辽则不同,他年方弱冠,可塑姓极强,当真前途无量啊。”
众人皆言有理。
何晨看着场中黄忠与张辽言谈甚欢,表情似毫无芥蒂,不由“老”怀大慰,兴奋道:“齐鼓、吹号。”
“呜呜呜”
“嘭嘭嘭”
激昂澎湃、金戈铁马让人情不自禁热血沸腾的军乐号角声开始响起。雄壮威武,气势不凡的骑兵大队个个昂然挺胸,整齐分列,不动如山。
宛城方面的举动把张辽和随后跟上来的河北士兵吓了一跳,待他们醒悟过来这是欢迎自己的时候,个个不由神情激动,连带着步伐也轻快不少。
穿棱其中而过,一股铁血煞气扑面而来。这些骑兵队统一米黄色轻甲,手持青龙戟,腰配环首大刀,武器极为精良;队列整齐一致,显然平时训练有度,军纪严明,骄傲而高昂的头颅中,透出强大无比自信与自豪。就可知是一枚百战沙场的常胜之师。那一股彪悍、蛮横之息,没有见过血的士兵是不会有的。
张辽有些动容道:“不知何位将军练出如此钢甲雄师?”
何晨心里贼笑,这回杀威棒是够了吧,嘴上却风轻云淡道:“此乃娄圭所为,便是第一位与你比武切磋之人。”
张辽叹声连对娄圭施礼道:“果然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娄将军练兵手段,下官自认不及。”容不得张辽不服啊,前番有人杀的自己毫无反手之力,如今又有人能练出如此百胜之师。南阳将材济济,层出不穷啊。
娄圭给张辽这么一称赞,大感涨脸,刚才隔膜十去**,连连谦让道:“哪里哪里,倒是文远短短数旬之间,便把河北新兵练就这番模样,实在让人击节赞叹。”
何晨见张辽和众将有说有笑,相互推崇,也就松了口气,他是有点担心张辽初来乍到,陌生同僚让他们难于处理关系呢。现在看来,自己是白担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魁梧大汉,自远方踏歌而来,声音宏亮,中气十足,歌声悠远。
众人稀奇,纷纷驻足。
少时,那大汉已经离何晨军不远。
这大汉长的相貌堂堂,国字脸,阔嘴大耳,身高膀圆,体格健硕,威武不凡。肩上扛着一把金光闪烁的大斧。这斧刃镀蘸金水,威武壮观,阔大如扇,斧阔五寸,柄长九尺,斧头有长刺,尾部厚而窄,上刻金雀纹,又有宣花,是为宣花蘸金斧。
那大汉还未等何晨出声,已远远高呼道:“前方可是何太守?”
“正是,某观你仪表非常,气宇轩昂,必不是凡人,不知壮士高姓大名,将欲何往?”何晨有些诧异道。
“多谢太守赞言,都骑慰徐晃前来效力也。”话声间,那大汉龙行虎步,已到何晨面起三丈开外。
何晨先是一愣,接着大喜过望,满脸笑容道:“原来是公明啊,有道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赶上本太守在此迎接文辽,也算是好事成双,双喜临门啊。”
顿了顿,何晨有些奇怪道:“公明,你为何徒步而来?为何不书信府上?也好让本太守有所安排啊。”
徐晃爽朗大笑道:“太守请别见外,下官早已来宛城数曰有余,只是今曰才来相见罢了。”
靠,原来这家伙微服私访来着啊。何晨一下子明白过来。估计徐晃是想看看自己治下情况如何,是不是一个值的效力相托之人。
何晨不怒反喜,这是好事,说明对方很重视这件事情,再说宛城先有李严打理,后有田丰、荀攸梳理一遍,可算是井井有序,繁荣昌盛,不怕你看,就怕你看了后就舍不得走了。
这徐晃心思远比外表细腻,富有心机,和自己有的一拼啊,何晨心有感触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