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凌晖挠了挠头,“这只是《恒天决》修行到第二个阶段的表现而已。”
“怎么样,要不要再打一架?”
“《恒天决》?”柴远还没说话,一边的南宫画抬起头来。
“你是焚刀谷的武痴?”
这位道门当代大师姐脸上露出了腹黑的微笑。
“嗯,师父说了,像你这一个等级的天才,揍起来很带劲。”
被强制性教导淑女礼仪整整四个月的南宫画总感觉自己找到了发泄的地方。
“她是南宫画。”
柴远看着凌晖,嘴角微微扬起。
对于凌晖而言,这名字远没有众多大佬来的震撼。
更何况他们这次前来,明面上就是参加眼前这位的婚礼。
于是他略微思考过后,开口说道。
“我能和您未婚夫比试嘛?”
南宫画…
出乎意料的,这位腹黑的仙子竟是笑了笑。
“怎么?看不起我?”
“没有。”少年武夫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
“李道友的路子,更适合与我切磋。”
凌晖没有说错,武夫一脉遇上本我大道,本就算得上是专业对口。
但他偏偏不知道,南宫画有时是个极为骄傲的性子。
“是吗?”腹黑仙子突然笑出了声。
“那得先打过我哦?”
凌晖一愣,于是乎欣然允诺。
寻找强者战斗是武夫的天性,更何况这是自己同辈的天骄。
于是乎,半个时辰后。
……
桀骜不驯的少年武夫失魂落魄的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生无可恋。
腹黑的仙子拍了拍手,笑嘻嘻的出门而去。
柴远有些于心不忍的蹲下身来,戳了戳躺着少年武夫。
南宫画的实际实力其实是要弱于凌晖的。
但是修士之间的比斗,本就不能单纯的看纯粹的战斗力。
在相性上,将控制修炼到极致的南宫画,几乎是完美的克制了以近身作战为主的凌晖。
再加上这家伙一开始抱着的是试探的心态,而南宫画就相当的直接。
反手就是一个水墨山河。
说实在的,让南宫画开出大招之后,凌晖就已经输了。
因为在无法近身的情况下,两人只能被迫进入消耗战。
如果是面对其他几个道门,或是其他路子的修士,莽到极致的武夫并不畏惧持久战。
但是这儿是道缘仙门。
《混元阴阳决》,在修行灵气的延绵性上,是当之无愧的九州第一。
正儿八经的持久度拉满。
“只是被克制了而已。”少年道人如是安慰道。
“下次,我一定赢。”被称之为武痴的的少年武夫坐起身来,咬牙切齿。
柴远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他旁边坐下。
刚才为了比斗,他们找了一座小山。
是外门那种无主的小山。
“想赢她?你被克制的太严重了。”柴远摇了摇头。
“我那未曾谋面的老师,曾经自成一界,无惧任何敌人,我为何不可?”少年武夫如是说道。
柴远低下头,沉思了片刻。
于是乎抬起了脑袋,如此说道。
“希望未来的大能之中,有一人,叫做武痴。”
凌晖笑出了声,很是用力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
“那是必然!”
声音充满了少年的豪气。
武痴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壶酒。
两个少年,一道一武。
莫名的有了顶峰相见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