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攻!守护咱大汉的土地,守护咱的父老乡亲!进攻咱大汉的敌人,让大汉扬威四海,建卫霍之功勋!”
刘渊停下来,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道:“你们要记住!一支军队,就该有他的信念!有了信念,就能战无不胜!所以,我要求尔等牢记,尔等征战沙场,献出鲜血和生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
“你们,记住了吗?!回答我!”
“记住了!”
“大声点!”
“记——住——了!”
“好!”刘渊欣慰道:“吾希望尔等能把我的话铭刻在心中,把他传播出去,让大汉所有的军人,都知道他们,在为什么而战!”
这一番话,把些个大头兵说的是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上战场,与敌人厮杀。便是徐晃颜良黄昌三人,都连上红潮涌动。
“知道吾将大家从各县集中起来的目的吗?”刘渊道:“那是因为,乌桓蛮子很快就要进攻渔阳!”
“你们愿意看着土地被践踏,父母被杀害,妻儿遭凌辱吗?”
“不愿意!”
“那么,就按照我的要求,咬牙坚持下去吧!”刘渊摇着手指,道:“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指制定的艹练,绝对称得上人间地狱!你们一个个别看着身壮力强,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你们,不行!绝对没有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这下刘渊可谓是惹起了公愤,整个旷野里一片吵嚷不服。
“嘿!”刘渊嘿嘿冷笑道:“既然尔等都这么有信心,那么,现在艹练第一项!徐晃、黄昌、颜良何在!”
“末将在!”
“尔等立刻带领军卒,给我沿着渔阳县城跑十圈,谁掉队,就不是娘生的,赶紧给我滚蛋,回家吃奶去!要是哪支队伍完成的最好,达到了本太守的要求,吾今晚就给他们加餐,吃肥肉!”这话声音更大,三万多军卒俱都群情激奋,各个嗷嗷大叫,定能完成任务,却根本没在意前面‘绕城十圈’的工作量。
“末将遵令!”
“典韦,你也去,带着这两千步卒让这些郡兵**看看,他们差在哪里!”
“是!”
几位大将各自下台,连忙整肃队伍,争先恐后的领着跑了出去!
刘渊一脸冷笑的看着已经空旷的场地,心道这不过是开胃菜罢了。
徐晃等人收拢的这三万军卒虽然去除了四十以上,十五以下的老幼,但里面仍旧有些扶不上墙的烂泥,而且还不少。刘渊奉行精兵政策,自然要不了这么多人,更何况如今渔阳财政吃紧,刘渊每顿都吃素呢,哪里又拿得出恁多的粮草来养活三万大军?
在刘渊看来,保卫渔阳,一万五千精锐就足够了,多了也是浪费!
摸了摸干瘪的肚皮,砸吧砸吧嘴,刘渊回想起洛阳那纸醉金迷的生活,不由心下苦笑。
“幸好我前阵子派了人前去洛阳,找刘一提取金钱粮草,否则这个冬天还真支撑不下去!”
说起刘一在刘渊授意下建立的华夏商行,在刘渊离开一个月后便已经红遍了洛阳地区。酒馆里、书院中,甚至世家大族的密室里,也都是议论洛阳商行的声音。
首先是高纯度的美酒。
此酒之鲜美甘醇,简直可媲美天宫仙酿,华夏商行推出不久,便已经供不应求!各地商家、世家纷纷要求公开秘方,甚至动用秘密力量,但都是石沉大海,毫无讯息。
没办法,洛阳的权贵,宦官,甚至天子,都给他们贿赂了,对于那些不和谐的声音,又有谁理会?
至于派出的刺客、死士,自然都报销在了刘一等人手中。不过一两个月,十一个负责商行的刘家家奴,凭借着兵主精血的神效与刺客功决的神奇,硬生生的将他们从普通山贼拔高至一、二流的高手!尤其他们修炼刺客功法的奇特,便是超一流的高手,恐怕也躲不过他们的刺杀!
接着,新式造纸术的出现,彻底将华夏商行推到了风口浪尖!各地学生士子,世家大族,纷纷赞扬,都道此乃大汉的盛事,连带着把灵燕京吹捧的飘飘欲仙了。
幸好,又有一家中原商行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竟然整出了活字印刷术!随着一本本洁白的,带着墨香的书籍从洛阳流落各地,整个大汉王朝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人们奔走相告,只道这造纸术与印刷术乃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神术。又有人一打听,才知道,这中原商行乃是汉室宗亲,渔阳侯、渔阳太守刘渊刘子鸿的麾下。
也有人暗自揣摩华夏商行与中原商行的联系,哪知道派人一查,只不过是合作关系——华夏商行造纸,中原商行出书。
虽然还有人暗自怀疑,但摸不着证据,也只能不了了之。
刘渊在到达渔阳之后,才得到刘一等人的消息,却正是刘一暗中派人前来报讯的。
此时正值田丰沮授等人向刘渊发出警报,缺少金粮的时候。刘渊当即叫这报讯的人回去,通知刘一以中原商行的名义,往渔阳运送物资。
“都过去大半月了,也不知道粮草运到何处了?”刘渊也只自己心中妄想,这洛阳到渔阳,数千里之遥,来回一趟至少也要半年,要等到物资到来,恐怕也要明年初夏才有可能了。
想起府库里那三十万石粮草,刘渊唯有苦笑。
他免了渔阳两年税收,这两年上缴国库,供养军队、官吏,太守府一切花销都得他自己掏腰包,也幸好先见之明创立了商会,否则只要到明年三月,整个渔阳军政系统都要喝西北风!到时候有什么后果,那简直不敢想象。
不过刘渊也不怕会一直这样下去。他心中赚钱的点子多得是,只待此次急退乌桓,便可加以实施,他相信,不出几年,他的腰包绝对会鼓起来,甚至成为大汉最富有的人!
回过神来,刘渊就这么孤零零的站在拜将台上,一阵阵萧瑟的北风吹起他身后鲜红的披风,摇曳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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