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这么空闲了,魏晨东甚至有点怀念这样的生活,他总喜欢一个人在荒郊野外默默的行走着,看一下风景,或者画一些并不入流的画,而此时,他身边总少不了一个少年,而这个少年,正是毛岸英,[***]似乎也非常想培养这个长子,而且也觉得魏晨东的思想豁达,超前,炎黄军更是一个大舞台,都已经准备让年轻的毛岸英到炎黄军去历练了,玉不磨不成器,所以他也是想让其在魏晨东身边多学习一下,多一些洗礼,少一些骄纵,尽早的剔除稚嫩,并让毛岸英认魏晨东做了老师,对这一点,魏晨东真诚的接受了。
“岸英,来看一下,我这幅画画得如何?”魏晨东放下手中画笔,把画架拿下来,递到毛岸英手上。
稍久之后,毛岸英点点头,赞赏的道:“嗯,老师画得不错”。
“哦?是吗?那不错在哪里呢?”魏晨东含笑着问道。
“老师画的是一幅人物画,是一个小女孩儿,你把她的神韵都勾勒出来了,既活泼,又可爱,还带着一丝调皮,简直栩栩如生”,毛岸英认真的点评道。
“那就没有不足的地方?”魏晨东又追问道。
毛岸英看罢稍久,摇摇头。
魏晨东看了他一眼,转过脑袋望着远方道:“如果这幅画是别人画的,这无疑很不错,但却是我画的,那就有很大瑕疵了”。
毛岸英听了一愣,难道同样的一幅画,好不好,在于作者是谁吗?随即问道:“老师这是何意?”
“因为,这画中的小丫头,正是我的女儿,现实中,她可是比这活泼可爱多了,也调皮多了,而我却没能体现出来,别人作画,不了解她,所以难以画出她的神韵,而我作为她的父亲,最了解她的人,却在画功上不能超越别人,你说是不是失败呢?”魏晨东笑看着毛岸英道。
毛岸英听了表情严肃,显然在认真思考,魏晨东适时的语重心长道:“一个人,对自己熟悉的事物,就要做到能比别人更了解,这是一种严谨的态度,更是一种极好的待事方式,也可以让我们更少的犯错误,在辽东会战时,曰军四处调动,我魏晨东一直不了解冈村宁次的真正意图是什么,但我却敢用炎黄军主力死死的咬住他们,因为我了解炎黄军,这是一支有极强韧姓的部队,也是一支有极强战斗力的部队,我坚决的相信,哪怕是她经历过种种挫折,她一样能反败为胜,事实证明,我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也不会取得那般战果。所以,一个人,一定要了解自己身边的事物和身处的环境,这样,他才能够思维更开阔,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而且岸英,你也不要有什么思维定势,不要总觉得,伟人就不会犯错误,不要觉得我魏晨东是你老师,就不好揭露我的错误,你不是一个普通人,你要更大胆,要更有远见,才能让你走得更远……”
毛岸英知道魏东的话语有深意,认真的听着,他觉得,魏晨东不但是一位杰出的军事家、革命家、思想家,更是一位有如圣人般的智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