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夏上校的作为”。
“那在35年他提供给大曰本皇军关于苏联人的情报呢?”
“那时我们炎黄军的杰作,曰本人和苏联人大打起来,对我们没有坏处”。
“那长春之战那情报也是你出卖的吧,佐藤只是替死鬼”,南造云子紧盯着刘春妮。
“对,那佐藤是我们早就物色好的栽脏对象之一,而且那天他刚好喝醉去会情人,再适合不过,我们就把他引出来,然后杀掉他情人,把消息透露出去,佐藤自然不敢声张,反而还会不停掩饰,那时你把怀疑的矛头指向我,我可能怎么辩解你都会保持一定的怀疑,于是,让你非常信任的夏上校出面了,你就自然转移目标到佐藤身上,凭你的能力查出佐藤掩盖之事应该轻而易举,佐藤瞒报在先,他是解释不清楚了,而你们又急需一个替死鬼,所以他的死是意料之中的事,而我这个在特高课还有点影响力的人,你自然不会再轻易下手了”,春妮缓缓的将当初的事情道破。
“一明一暗,双重配合,果然高明”,南造云子惨然一笑,“可在北平之时,他却是把炎黄军欲偷袭北平之事透露给我们,那又是什么原因”。
“如果把这么重大的一个情报透露给你们,你们不是更相信夏上校吗?”春妮微微一笑。
“难道你们花那么大代价就为让我们对他更信任一点?”
“不仅仅如此,因为,魏将军根本就不想北平这座古城毁于战乱,所以,我们也没打算进攻北平,一切,只不过是我们唱的空城计而已。而却是透过此事,也让梅津美治郎信任了夏上校,他也是给夏上校下了一些关键的密令,夏上校则第一时间汇报给张将军,张将军又汇报给了魏将军,魏将军经过层层分析,感觉你们有图谋东北的可能姓,所以带着五分分析五分赌博的方式,把我军的战略位置摆在了东北。因此,在你们准备撤出华北之时,我们也是开始做着准备,张将军部主力也是暗中从内蒙绕道开到了锦州一带,而你们在华北看到张将军亲自坐阵的部队只不过是一些民兵和一两个主力师,他们不停调动,招摇过市,再加上夏上校放出的烟雾弹,你们对张将军依旧坐阵华北深信不疑,而我们增援部队却是通过急行军先你们一步到达,此时在沈阳的我,则是根据早就拟定好的计划,抓获满州国政要,带领安[***]迅速夺下辽中,为我军开辟一处空降之所,接着,沈阳之战就不用我给你解释了吧”。
“好,好,好一个一环扣一环哪,看来,魏晨东是赌对了,赌对了,他就是一个狂人,疯子”,土肥原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战争有时候本身就是一种赌博,中国很多地方都可以暂时失去,唯独东北不能,正因为看准了这一点,魏将军才敢花费如此代价赌上一场,而事实证明,我们是赌对了”,陈炳南欣慰一笑。
“你们赌对了,哈哈,我们精心算计那么久,你们居然用这么几个字来回答我,真是讽刺之极啊,我们千算万算,却是不如魏晨东的一场豪赌,我土肥原确实佩服此人的用心。而且这么说,我们撤走之后,华北还只是个空架子”,土肥原苦涩一笑,这魏晨东太大胆了。
“对,在昨天之前,你们还要想回华北的话,没人拦得住你们,但现在不一样了,黄克强将军已派十万军进入平津一地,这华北,才算真正被我军掌控”,陈炳南到现在也是心惊不已,这魏将军冒着华南有失的风险,顶着华北这块大蛋糕的诱惑,硬是把战略目标放在了看似最保险的东北,这种算计和胆识,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如果算错了,恐怕,他的声名就要受到不小冲击了,说这是一场豪赌一点都不为过,不过还好,赢了,不但让炎黄军占了先机,更是博得了算无遗策,收华北,保东北的威名,此功定是振古烁金。
“好,好啊,输了,输了,不过看来也输得不冤,中国之战,我军算是大势已去了”,土肥原脸上充满落寞,自己效忠多年的帝国如此一败,自己也成为了俘虏,标志着一个时代已经过去,从甲午战争入驻中国以来,近半个世纪,如今却是惨淡收场。
“接下来,你们恐怕就要在中国大陆发动对我军最后一战吧,不管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请陈司令能够将结果告之与在下”,土肥原面无表情,看向陈炳南道。
陈炳南未语,一点头,让人将这师徒二人带走了。
“命各路大军快速集结,明天魏将军来此,对曰发起最后一战”,陈炳南眼中精芒闪烁,期待这一天太久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