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屠夫确实老了,没几个回会就败下阵来,都不敢与身下的亲人面对,不知是羞于自己不行,还是与亲人有如此苟且之事让其羞愧。
“几位看来请享受的嘛”,看着气喘吁吁的松井石根和谷寿夫他们,老鬼上前讥笑道。
几人恨不得冲上前咬其几口,老鬼一笑,伸手抓住谷寿夫女儿的头发,将其拖开,几个黑衣人立即冲上前将其抬走。
不久,一个庞大的装置被推了过来,只见在一个平板车上面中间置入了一个半米长,几公分粗的竹筒,几个黑衣人立即将谷寿夫女儿抬上去,将其双腿分开,放到竹筒上面,然后在其惨叫声中,将那竹筒从其下体插入,谷寿夫看到悲鸣一声。
两个黑衣人拖住谷寿夫女儿的双腿,不让其身体滑下被竹筒插死,又有一个黑衣人将她的头发束在一起打了个死结与一根绳子绑在了一起,绳子经过一个装置到另一头,那里有一个大沙漏,而沙漏的下面正缓缓的流着沙,但速度很慢,稍久之后,才会看到那装置微微下滑了一点,而那边与其相连的谷寿夫女儿的身体也会缓缓下滑,恐怕那沙漏的沙流出到某个位置时,那长长的竹筒就会全部插入其体内,那结果就不难想象了。
从被置于这个装置上面后,谷寿夫女儿的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看得他们一家人悲痛欲绝。
“报应啊,报应啊,可这报应为什么要让我们来承担哪……”知道这几个屠夫在南京干的事情之后,不时的有曰本人吼叫着,他们非常不甘心,因为,南京之事与他们几乎没有多大关系啊,就算有罪,也不应该得到如此处罚吧,可黑衣人管不了那么多,这些屠夫带给南京的伤害不是他们自身能够还得清的,只有让其在身体和心里上遭到最残酷的摧残才能还得一二。
“你们行行好,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受不了酷刑的曰本人不停的大声求死着,可如果这样的话,就没必要花那么大代价把他们从曰本弄来了,毕竟有时候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他们是这样,被绑着的松井石根他们更是这样,他们知道自己最后也不可能逃脱一死,但是现在,他们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们知道这些黑衣人就是要在他们面前将他们的家人摧残死完,才会让他们悲惨死去。
从开始行刑以来,几个老家伙就没再进食了,黑衣人怕一解开他们嘴巴的束缚,他们就咬舌自尽,再说,行刑也就几天时间,一下子饿不死的,一天多的时间,几个屠夫在心灵和身体的倍受摧残下,眼见着瘦弱了不少,看来魏晨东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先期将他们养得肥肥胖胖,现在果然熬的时间久了。
几个时辰之后,谷寿夫的女儿就这样被活活插死,鲜血从其下体流了一地,谷寿夫的老泪早已流干了,也叫不出声,究竟有如何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行刑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也没有停止,光亮的探照灯被打开了,让这里亮如白昼,松井石根那半死不活的女儿也被几个黑衣人抬到一边,不一会儿,又一个新奇的装置被推了上来,有点像古代的红衣大炮,但炮口却是用竹筒制成的,而且口径很小,只有三公分左右,几个黑衣人立即把松井石根的女儿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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