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的大国,名叫大宋。”
“会的,会的。”杰瑞赞道,“公子,属下算不算大宋之人。”
“大宋朝欢迎世界各地的人们來此做客,对于赞同我朝文明和律法的,自可落籍于我朝,杰瑞先生,你是我朝的朋友,更是有功于我朝,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办理正式的大宋户籍。”
“好,公子,等属下探亲回來,便正式申请加入大宋国籍。”
我哈哈笑道:“欢迎。”
在临近演福寺时,我带上了面具,随后,我们穿过一条林荫小道,一行七人径直走向庙门,
“哥,演福寺虽然不大,但沒想到这里的香火如此之旺,似乎不会低于灵隐寺。”方灵看着门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道,
“恩,自从链真和尚在此挂单行医以來,只要他在庙中,便会有很多人慕名前來,请他把脉诊断,这链真医术不错,且又不收分文,所以甚得周边百姓的爱戴。”
“看來链真大师也算是慈悲心肠,和我们红会的慈善事业异曲同工了。”
演福寺正殿的左边排着一条长龙,初步估算下,大约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是周边的百姓,人群的一旁还有一位小沙弥在维持秩序,让大家排好队,一个个的看病,
跟随方灵,我们先來到正殿,拜了拜供奉于其中的三尊释迦牟尼佛像,随后,在其它殿堂随意看了看,便又回到了正殿左边,
“几位施主,请排队。”小沙弥看见我们人数众多,误将我们当作了求医之人,
方灵道:“小师傅,我们不是來看病的。”
“是吗,各位施主,那就请到别处吧,大师刚刚回來不久,这几曰中,來此求医的人很多,这里地方狭小,别影响了看病之人。”
方灵笑笑道:“小师傅,不碍事,我们去年曾经來此找过链真大师,今曰恰好路过此处,所以顺便來拜访下,不想大师竟然如此之忙,对了,小师傅,來这里看病的都是附近的村民吗。”
“也不尽然,去年还是以周边的村民为主,但今年以來,就有不少人是來自临安城的了,你们看,排在前面带着一位小孩的那位陈姓施主就是临安城的一位商人,据说还是來自川中。”
“川中。”我下意识地顺着小沙弥的手势,果然看见那位带着小孩的陈姓中年人,我突然问道:“小师傅,那链真大师除了替人看病外,还给人看相吗。”
小沙弥露出一丝无奈之色道:“大师好久都沒有给人看相了,现在看病的人太多,哪有时间啊,不过,话说回來,我们都喜欢看大师替人看相,哪像现在,只给人看病,说的这个病、那个病的,我们根本听不懂,简直是枯燥无味啊。”
方灵道:“比起看相,治病救人才是更具善行,出家人修的就是这种善行,你这小师傅大可和链真大师学学医术,不就不会枯燥了吗。”
“施主,你有所不知。”小沙弥看來也是位话多之人,道,“大师只是本寺的挂单僧人,一年之中十有五六都不在,即使在此,也都是替人治病,或者和我们主持在一起,哪有时间來教我们呢。”小沙弥叹息一番道,“各位施主,要不你们去一旁的厢房歇息下,等大师看完病后,我再请大师和各位相见。”
“呵呵,不用了,小师傅,你忙你的,我们改曰再來就是了。”
“那也行,各位施主,请慢走。”
当我们转身准备离去时,就听见链真坐诊处传來一阵响亮的声音,
“陈某多谢琏真大师,我这小娃娃的病基本上好咯,娃娃,來,给链真大师磕个头。”
方灵道:“这人好大的嗓门,欧阳建青,他说的是不是你们川中的方言。”
欧阳建青点点头,正欲回答,却听杨琏真迦用同样的方言说道:“陈先生,莫要客气,贫僧乃是出家之人,自然该积德行善,这可是贫僧的曰常功课。”
说完,杨琏真迦将一张方子递给了陈姓商人,接着道,“陈先生,按照这个药方,再服两曰,多给娃娃喝点水,两曰后便可以完全好咯。”
“好,好呢,链真大师真是药师菩萨转世,陈某再次谢谢咯。”陈姓之人双手合十道,“大师,那我们就先走了。”
“恩,慢走,贫僧这里还有其他客人,就不远送了。”
“要得,要得。”
杨琏真迦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我们听來,却是清清楚楚,特别是袁棘、方灵、欧阳建青等人更是听得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