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云曦的事。
她使得祥云阁倒闭,又与云曦曾经的心上人九阿哥在一起,女人的嫉妒心可不要太重哦!
康熙爷历经千帆,哪里还能不明白,只是这些东西,都是不好放在台面上说的!毕竟,那云曦已经是老四媳妇了,而且还是她自己选的!
这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朝秦暮楚么?
清雅别过头去,看了看一旁的蝈蝈,只感觉到那孩子微微的抠了抠她的手心,原来这话都是蝈蝈教蛐蛐说的。她就想来着,那傻小子是个单细胞动物,哪里会说这等引人遐想的话来!
“太医,年侧福晋的毒怎么样,不要紧吧?”清雅担心的看了小蝶一眼,开口问道。
年小蝶心里一喜,她果然没有看错,九福晋与四福晋都是站在统一战线对付云曦的。也不枉费她做戏一场。
李太医皱了皱眉,终于把心一横,脱口而出:“年侧福晋以后怕是不仅生育有碍,怕是芳寿难长。”
年小蝶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却还是忍不住呆呆的流下泪来。她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就是心再狠,那也是承受不住这样的重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恨死了云曦,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四阿哥身子一震,他如今正是依仗年家人的时候,年小蝶出了这等事情,该如何是好?只是一想到功高震主,外戚过大的情况绝对不会发生了,又感到心中一片安宁,越发的怜惜小蝶。
他搂了搂年小蝶削瘦的身子,生出一阵怜意。
“太医,此毒是什么毒?可有解?”清雅顿了顿,见众人对那下毒之人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峰,趁机问道。这李太医是专攻妇科的,比起王太医对这些蛊毒的见识多有不如,他定然瞧不出是什么毒。
果不其然,李太医摇了摇头,“惭愧,这种毒在下闻所未闻,也不知道该如何解方是!”
“这真是太可怕了,这种不知名的东西,让人防不慎防。钮钴禄侧福晋,以前你那祥云阁各种奇珍异宝甚多,不知道有没有可以救年侧福晋的药,这也算是一项功德!”
康熙爷身子一震!他一直以来,都只朝了好的看,好的想。那云曦的空间里说不定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仙药,却是没有想过,那空间至今无法被他们所掌控。正如清雅所说的,“不知名的东西,防不甚防”!
从那李太医说的话来看,这年氏的毒是云曦下的也大有可能,毕竟这种罕见的毒,可不是普通的后宅妇人能够弄得到的。
年小蝶区区一介女流,有谁会要害她的子嗣,还不正是那后宅妇人使的阴私手段。
万一这云曦对着他与太子下药,要为四阿哥谋取皇位,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清雅看着康熙爷的脸色,暗叹了一声,都道帝王多疑,即便日后查出来那毒不是云曦下的,也在康熙爷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颗种子会越长越大,最后直至撑破云曦的空间给康熙爷带来的利诱,到那时,怕是第一个要云曦死的人,便是他了!
云曦感受到康熙爷冷若冰霜的眼神,心中一颤,即便她如今还昏昏沉沉的,也能够感觉到,康熙爷怕是对她起了杀意了!
于是她本能的跪倒在地,朝着康熙爷砰砰的磕了几个响头,“万岁爷,我云曦敢以性命起誓,绝对没有害年侧福晋!”
只是她这话,又有几人会信。
一直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四阿哥突然插话道:“我们府里有位邬先生,虽然无大才,但却见多识广,不若请他过来给小蝶瞧上一瞧吧。这事情还是要弄明白了的好,不然人心惶惶。”
康熙爷自然也想弄清楚云曦是不是有这等厉害毒药,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一个梳着妇人头的下人推着坐着轮椅的邬思道进了门来。
康熙爷原本还想这老四居然还养着收刮而来的谋士,不知道有何居心,如今一看,放下心来,不过是个不全之人罢了。
邬思道朝着皇上艰难的行了个大礼,伸出手去,探了探年小蝶的脉。
突然之间他那脸色变得稀奇古怪起来,“敢问小姐可与那红苗接近过?”
年小蝶心头一震,点了点头。
邬思道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说道:“年侧福晋这是中了蛊毒。”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