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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头发长长了。”冷箫仍然是一身深黑的打扮,只是未带发冠,一头如墨般的长发任它自由地倾泻,立体精致如雕塑般的五官,一双眸子闪若宸星,定定地看着她。
冷箫看她的目光,让叶函很不安。“你怎么会在这?”叶函转移话题,问向他。没想到冷箫也会逛ji院,在见到冷箫的那刻,叶函既感惊异,又稍感失望。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冷箫没有直接回答,简单地反问,把问题抛回给叶函。
叶函不知怎么回答,男人逛ji院不是天经地义吗?他为什么不可能出现在这?
叶函笑了笑,释然道:“也是,栖月楼是京城第一ji院,冷公子到这里来,自是来会红颜知己的,在下只是看到故人的身影,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惊扰到冷公子,在下这就告辞。”叶函拿过冷箫手中的儒巾,把头发又包起来,转眼间又从一个俏佳人变身为俏书生。
冷箫站在那里未动,丝毫没有让身的意思,看着叶函的目光却变幻不定。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长发的样子很好看?”冷箫悠悠地道。
“我不喜欢长头发,看来我得剪剪了。”叶函对长发向来头疼,习惯快节奏生活的她总是以短发示人,干净利落,不用发大把的时间去养护那一头青丝。
只是来到宋代,短发让她变成异类,不得已她戴上帽子。现在头发稍长长了点,她就用儒巾包上,倒也省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说剪就剪?”冷箫走近了叶函,仍把她的儒巾扯下,挑出一缕不短不长的发丝细细摩梭。
叶函感觉冷箫靠自己太近了,那好闻的阳刚气息不断从他的身上传来,几根零乱的发丝俏皮地从他的脖子两旁垂下来,**她的脸胧。
冷俊而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的薄唇,近在咫尺,连他那渐渐变得粗重的鼻息都近得声声可闻。温热而暖昧的气息,让叶函的身体紧绷,不知冷箫意欲何为。动武,她可不是他的对手,张嘴呼救,那她在ji院被男人挑戏的一幕就会众人皆知,她的大好英名将会全数尽毁。都怪自己爱管闲事,叶函不由后悔没让裴天佑跟来。
“我刚才看见过上次在扬州欺负过我的的胡爷,你有没有见到?”叶函努力转移话题,打破这暖昧的气氛。
“胡爷?那络腮胡子大汉?”冷箫一边摩梭着叶函的细发,一边低头看着叶函回想。
“我没看见,是不是你眼睛看花了?”
叶函正待回答,隔壁突然传来阵阵剧烈的呻吟声,不由全身冒火,恨不得赶紧离开这温柔之乡为好。“兴许是我看花了眼吧。我得回去了。”
“要不你再找找?兴许我没看到,那胡爷就在隔壁说不定。”冷箫放下叶函的发丝,让开身旁的路。
“不了,不找了。”叶函急急转身想开门而出,鼻子却碰在一堵硬墙上,冷箫不知用了什么变幻莫测的身法,又挡在了门后。
“就这么走了?”冷箫悠悠自在地凝视着叶函。“你不想想,还欠着我什么没还?”
“我欠你什么?”叶函理直气壮地问道。
冷箫抚着嘴唇,眼神变得越发深沉。“上次你咬破了我的嘴唇,这次是不是要好好赔偿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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