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幸福生活的末来发愁。
尤其是当罗田玉发现忽然怀孕后,杨明华还是不思上进的老样子。
罗田玉忍无可忍,质问他:“你什么时候才肯出去做事?”
杨明华眼皮都不抬,看着电视:“以后再说,现在没心情。”
罗田玉火"腾"地上来了:“我怀孕了。”
杨明华仍旧漫不经心:“查了没有,去查下,我己有女儿了,你只能给我生儿子,告诉你女儿我不要。”
罗田玉忍不住气笑:“你有什么财产要你儿子继承的?生儿子,你养的起吗?还有,你现在还有什么?一事无成,两手空空,吃我的住我的,你还敢说要儿子?”
”当初可是你逼我娶你的,娶了你,你不生儿子,我要你干嘛?”杨明华得意洋洋。
似乎这一切都是罗田玉的原因。
罗田玉气的一只酒瓶砸过来,仿佛自从与她结婚后,杨明华就开始爱上酒,家里渐渐多了不少空酒瓶出来,这也让罗田玉有些不能忍受。
开始她还能原谅杨明华可能是找不到工作,心情不好,后来才发觉他可能根本是逃避责任,根本不想承担养家的义务。
有那么一刻,罗田玉有过后悔,似乎得不到的也不一定是好的,这就是她一心想要的伴侣却令她如此失望与心累。
杨明华头一歪,躲过,酒瓶砸他身后地上,“啪”碎片乱溅,酒的味道四溢。
“你疯了?”他怒气冲冲地说,摔门而出,罗田玉伏床大哭。
争端一旦开头,就开始没完没了啦。
想要的幸福成为了一地鸡毛。
两人只要在一起就总会为各种生活琐事吵架,竖着眉,瞪着眼,面目狰狞,吵到怀疑人生。
真正在一起生活才知道婚前浪漫,婚后油盐酱醋,各种生活琐碎,尤其是物质基础最考验人心。
杨明华仍旧不赚钱,由罗田玉苦苦撑持家用,为了肚中小孩,罗田玉终是隐忍,还怀惴希望,盼着也许生出儿子,就有了动力,杨明华会振作起来。
画面一转,两人已在医院里,等着检查结果。
医生很职业的表情,拿着b超医检报告,看着上面模糊的图像,医生扶着眼镜在笑:恭喜啊,天冷有棉袄穿了。
自然喻意是个小棉袄女娃了。
但这个消息却令罗田玉五雷轰顶,要知道当初没结婚时,两人在一起,她己打了两次胎了,都是男孩,终于盼着结婚了,怀娃却成了女孩。
在医院门口,两人就吵开了,杨明华似乎比她还生气,木着脸毫无表情:“这个孩子必须打掉,我要儿子,儿子。”
“这也是你的骨肉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罗田玉失望地泪流满面。
杨明华不为所动,表情不耐烦:“我说的很清楚了,女儿我己有一个了,我要的是儿子。”
“明华,求求你了,这也是个生命,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啊,是我们的女儿。”罗田玉终是忍不住苦苦哀求。
为了肚子里孩子,她已不想吵了,新生命的到来以及带给她的希望,让她考虑更长远,为了孩子有个完整的家。
杨明华却铁青着脸,掉头就走,将她一人丢下。
这己是多少次不欢而散,每次罗田玉都要去哄他,才能和好,而这次她已哄累了,她已不再出声求他留下。
虽然是她想要的感情,渴望与杨明华共组家庭,有个遮挡风雨的家,但结果她所承受的暴风大雨却全是杨明华带给她的。
“你想好,你已打几次胎了,这个如果也打掉了,有可能以后都没生的了。”当罗田玉犹豫地咨询医生,医主却严肃地告知着罗田玉。
罗田玉在医院外哭的眼睛红肿,没有一个人安慰,她慢慢走回出租屋,他们要交房租水费电费话费,还有各种生活费用。
杨明华也不赚钱养家,只知道喝酒,一无所有。
马上又要生娃,罗田玉将不能去上班了,用什么来养家?用什么来养娃?
她心头沉重,生活的经济负担压得她喘不过气。
当她回去时,杨明枫又不在家了,估计又是不知去哪喝酒了,最近他经常醉醺醺地回来,就算回来对她也不闻不问,回来倒头就睡,死人一样。
罗田玉疲倦地躺在床上,不停地前思后想,泪如泉源。
如果当初她不抢别人老公,找个未婚的,是不是就能幸福地留下自己的孩子了。
这种想法让罗田玉深深痛悔,悔不当初。如果早知道与杨明华结婚在一起,会是这么令人烦恼,为钱为生存发愁,而他的转变又是如此巨大。
就连她怀孕期玻璃心时也毫不在意,毫不关心,指定要生男孩,当她如生育机器一样,她还会选择这种婚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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