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了,福满也顾不上管他了,立马跑到马车前,一边敲着车门一边叫道:“世子爷,二公子,你们没事吧?”
朱祁钰打开车门,一头雾水地看着福满道:“我们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可有把郝黛妹妹找回来了……”
朱祁钰这般说着,却是已经看到了慢慢走过来的郝黛,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立即跳下车来,小跑到郝黛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方才松了口气说道:“郝黛妹妹,你可算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这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伯父伯母他们交代啊,就是你哥哥,可也要恨不得杀了我呢。”
“可别在我六妹妹面前乱说了,我看她是受了惊吓,咱们快些上马车回去吧,这地方我可不想再待下去了”郝云涛这时也已经跑到了朱祁钰的身后,将郝黛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就往马车走去。
“知道了,这次都怪我考虑不周,才会让郝黛妹妹遇险了,等过几天我再好好给你们赔罪。”朱祁钰颇有些愧疚地摸了摸鼻子,跟在郝黛兄妹身后说道。
郝云涛倒是不在乎朱祁钰的赔罪,只是这次自家六妹没事,而且这朱祁钰对他们又有了愧疚,想来往后在燕王面前也会多为他们郝家说些好话,倒也算是件好事,只是以后再跟着他出来胡闹,可得三思而后行了。
郝黛趴在郝云涛的肩膀上,看着朱祁钰在他们身后做着鬼脸逗她笑,心里想着这朱祁钰虽说麻烦了点,但也还算是个好人,也不枉她一次两次地救他了,只希望他以后可不要总给自己找麻烦了。
几人上了马车,等那马车终于驶离了东大街,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那朱祁钰索性四仰八叉地摊在马车里,十分庆幸地说道:“这次算咱们运气背,连这么难得的劫法场都遇到了,就是不知道那司马空最后有没有没天地盟的那些人救走呢?”
郝云涛抱着郝黛,想了想说道:“看方才那形势,如果朝廷这边没有增援的话,应该是挡不住那些逆贼的,不过我看那监斩官挺厉害的,那群逆贼想要在短时间内救走司马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朱祁钰听罢,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几人说话间,马车很快便到了郝府的后门,郝云涛与那朱祁钰告了别,就抱着郝黛下了马车离开了。
朱祁钰笑着与郝黛兄妹两人挥手告别,并约定过几日定会好好赔罪,关上车门之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便消失了,很是严肃地问道那福满:“福满,方才你为何问我们有没有事,是发现有人要袭击我们吗不跳字。
福满本来见朱祁钰一直没有问起,也便索性没有说出那胖子的事情,一是怕吓到了自家主子,二是这事情实在是透着蹊跷,他也不知该怎么说明白,现在那朱祁钰问起来,他也便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包括那郝黛提前预知会有人袭击马车,还有那个想要袭击马车的胖子在中途莫名其妙地摔倒,全部都如实告诉了朱祁钰。
朱祁钰一边听着,一边心中却是如惊涛骇浪一般,先不说那郝黛已不是一次有这等未卜先知的本事,上一次胖头和高杆两个逆贼潜入郝府的时候,她不是也早早发现了不对吗,更让朱祁钰惊讶的却是那胖头莫名其妙地摔倒然后遁走,这绝对也与郝黛脱不了关系,只是当时福满在她背后,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而且她一个三岁女童,也没有人会认为她有这等奇特的本事,要不是上一次自己与她一起被掳,也定不会将这一切反常的事情想到她身上去,这郝黛,明明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家庶女,为何会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奇异之处,看来他还是得继续好好探寻一番呢。
再说那郝云涛和郝黛从来时的那个狗洞回到了郝府,郝云涛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让郝黛与自己换回了原来的衣服,经过这一番折腾,现在已是申时,郝云涛倒是无所谓,他平日上午在书院上完课后,有时下午也会与朋友出去耍玩,这一点郝东成倒没有太拘着他,毕竟多结识一些官宦子弟,对他的将来也是有益处的,只是郝黛离开了这么久的时间,想来定是会有些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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