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起他。似你这等不能容人的女子,真正是不应该存活在这事上!”
“听说当年韩阳,小小年纪的你,就已经对当时候的云夫人不敬了,据说云夫人当年的孩子,也是因你落的!”
尖酸难听的话,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几个来送行的面面相觑,有些事,他们还不曾听说。可是看沈兆厚似是跟这楚家小姐关系甚好,他们信沈兆厚的人品,连带着觉得,楚小姐,不会是这样的人。可外头流传这些话的人,也是有清流之士的,看眼下几人的谈吐,就应是有些见识的。
沈兆厚捏了捏拳头,欲上前说话,但被楚华骄一眼止住。她对他,笑着摇摇头。
“春生,十三十五,大喊三声,不准拦路!再挡者,不再客气!”楚华骄示意了沈兆厚后,对三人吩咐道。
三人得命,大喊三声,然三声后,仍旧无人相让。三人终不在客气。
等那些人散出一个口来,楚华骄的马车。即扬长而去。
而那群人,尤其是几个骑马的,紧紧的追跟着。
沈兆厚心情沉痛的看了眼远去的楚华骄的马车,叹息一声。再与故人别过,登上马车……回楚府的一路,那骑马的个清流围追着楚华骄的马车,说着尖酸刻薄的话。又纷纷的扬言,说今天才算知道,原来楚家大小姐是不知廉耻的,今天竟是撞到其在送一名公子出城。
“想楚大小姐成为继承人侯选才几日。如何就认识那位公子,这自然是之前就认识的了。似楚大小姐这样心肠歹毒又不知廉耻的女子,真真是妇德败坏啊!”
春生和十三、十五都能忍住,帛书却是怎么都不能忍了,“小姐,似这等人诋毁小姐声誉的人,直接抓了!”
楚华骄摇摇头,“他们是清流之士。本就不畏死。抓了,到是成全他们的名。再说,那悠悠众口。我能都抓了?随他们去,他们今日闹的越厉害,他日,事情一明了,再有人对我流言诋毁,旁人就会想想这一遭了!”
帛书点了点头,但外头的话她实是听不下去,就用手,捂了耳朵。楚华骄却是浑然不觉得,依着马车。看着外头的景色。
第二天:
“你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给周宽和雪盏上香祈福!”楚华骄思量了一下,突然道。
“小姐,这个时候,恐怕不妥吧!”帛书劝道,如今外头的流言似如猛兽。百姓虽不敢对楚府的人不敬,但那等目光以及指指点点,还是让人难受的紧,百姓到也算了,其中有几名自称是隐士清流的,就没有那么顾忌,说话也是难听的很,自家小姐昨天才经历过,今天又出门祈福,要是遇着那等人,可如何是好。
“不,就要现在!”楚华骄却是坚定的拿了主意,“这次,要安排大量的护卫与我,要清寺……楚华骄选了去祈福的,是大留的天梵寺,这是大留香火鼎盛的三大寺院之一。单是清寺就用了近半个时辰。
来这里上香,也有那等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被楚家的人驱除出寺,嘴上不敢怨,心里却是恼的。
在众多的人指点和围观里,楚华骄华丽的马车在寺院前停下,盛装的她,推开丫鬟的手,下得马车,骄傲的昂着下巴,自一步一步的进到了寺中。
“这就是楚家大小姐,果真是好大的气派,好大的排场!”就有清流尖酸刻薄的声音在人群里响起来。
楚家的护卫欲驱赶,楚华骄却看了眼身边的丫鬟帛书,招手附耳吩咐了几句。
帛书回身,喝住护卫,骄傲的看了看那清流,“小姐说,她行事为人,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跳梁小丑,眼盲耳塞,之言之行,却只是那等有心人蒙蔽世人的浊劣手段!至于世事实理为何,天知地知即可!小姐说,且让你们蹦达!”说完,帛书头也不会的追上了楚华骄。
那些清流初时一楞,紧接着脸色青白交加,一个一个的说话更是难听刻薄/
“呸,无耻之人也配说圣人训,那周状元之死,有人证在,难不成还冤枉了她不成!”
“楚家本就是虚伪门楣,不若当年郭氏,郭氏有反意,写在脸上,却不似楚家,这般又是虚伪实是张狂!”
“这楚家小姐,就是一歹毒妇人,还是继承人选,这楚家真要是落在这等歹毒虚伪不知廉耻的妇人手上,楚家完矣,大留危矣!”
那些人说话,是怎么难听怎么来,然而楚华骄却是闲然自若的进寺,上香,祈福,然后归去。
一时间,楚大小姐清冷骄傲的性子、嚣张无人的做派夹杂着流言,更胜了。
楚玉盈和楚九凤听到这一处的时候,都欢喜的很,长姐楚华骄的名声有污,以后投为其幕僚的人自然就少了,帮助的人少,三人的竞争里,威胁也就小了。
尤其是楚玉盈,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真是做了最对的一件事情……感谢亲艾薇更好……在2月底的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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