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蝶舞之后,夏玉华觉得自己周身阴森森的,她断断没有想到会听到一个让她从骨子里发凉的不可思议的消息。
说来,蝶舞得知此消息也真算得上是偶然,一开始也并不敢肯定到底是真是假,怕万一不是真的说给夏玉华听反倒是给人家填堵。可后来一想,若是真的话,这事可就麻烦大了。
若是真的,虽说她并帮不到什么忙,可是及早的知会一声,也总好让玉华心中有底,说不定玉华与莫阳自然能够想出其他解决的办法。所以,蝶舞却是花了不小的功夫,周折好些来回,总算是将消息确定了下来。
而听蝶舞提及道虚之际,夏玉华却是立马警觉了起来,就算蝶舞没有再格外的去证实,她却也对此消息肯定了下来。以前,她并不太清楚《太虚心经》具体的作用,可是自打莫阳将那几册古书送过去后,她便明白了过来。
想来,那道虚却也是抵挡不住道家至宝的诱惑,所以才会如此没有底线的帮郑默然进行什么所谓的改命。她并不知道道虚是否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可是隐隐却已经感觉到了近期与她有关的人或事所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多少都应该与此有关。
思及此,她也等不及莫阳回来了,当下便让香雪收拾了一下,直接按蝶舞所说的地方去找那道虚。不论那改命之说到底真的能不能灵验,她却是知道自己的心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但总归担心会影响到其他的一些事情,引起更多的麻烦,所以解铃还需系铃人,先去会会这道虚再说。
好在现如今这道虚还在京城之中,而且有了蝶舞提供的正确地址,夏玉华并没有费多大的工夫便找到了人。
看到夏玉华,道虚立马便知道了来意,他先前曾在郑默然那里见过此女的画象。所以一眼便认出了出来。其实,他也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者这女子并非普通之人。所以找来问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快罢了。
“郡主请坐,不知郡主驾到,贫道有失远迎,还请见谅。”道虚总归还是修行深厚之人,因此神情气度自是与平常无异,但也并没有装做不认识的样子。人家既然都已经找上门来,自然也没必要刻意掩饰什么。
这事,本来就是他做错了,身为修炼之人,他却动了最不应该动的私欲,并且为了一已之私而擅自做出有损于她人之事,这一点的的确确是他最大的败笔与污点。
他并不想为自己争辩什么,一会不论夏氏女子如何。他都只有面对,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也只能是一并面对了。有因必有果,自己种下的因。那么后头无论结出的是什么果都得如实面对。
“不必坐了,大师神通,想必已经知道我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夏玉华摆了摆手,立在那儿,也不多绕,径直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大师,问完便走,还请大师能够如实告之!”
她一脸的正色,虽心中对于道虚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满,不过却也并没有太过盛气凌人。只是那种不可侵犯的神情却跃然颜表,让人不由得不去正视。
“郡主请说,贫道自然不打逛语。”道虚见状,也没有再多强求什么,过错已然犯下,担当却是不能再少分毫。
夏玉华见状。看向那道虚沉声问道:“改命一事是否为真?确为你所为?”
见果然是这个事情,道虚心中却是微微叹了口气,痛快应道:“是真的,确有此事,亦为我所为。”
见道虚并无刻意隐瞒之意,夏玉华接着再道:“我再问你,你当真有此能耐替人改命?”
“若是常人,的确十拿九稳。”道虚直言道:“贫道也知道这种事不可为,但是惭愧得很,为了那一套《太虚心经》却还是犯下了这等大错。不过贫道不敢有半点欺瞒,这个改命之法对于郡主您到底是否有效,却并不一定。这一点,贫道先前也是跟皇上说过的。”
“为何?”夏玉华一听,这心中倒是并不怀疑道虚之言,毕竟都到了这种时候,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的,道虚这样的人也没必要再说什么谎话来骗她。只不过,她却是不明白道虚所说的改命之法对于她是否有效却并不一定。
这一点,她必须得弄清楚,若是这道士真改命之法真的起作用的话,那她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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