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堵住同行的嘴了。这不是难事,瑶儿道:“现在就开始吧,这样今天都能看完。”老鸨乐颠颠的安排了。
仕萩和施荫、沈善陪着,在昨天的包厢里,老鸨吆喝一众女子。瑶儿今天是女装示人,但看一干女子服装还过去眼,不过就是身上的香味,让人受不了,瑶儿示意开窗这才好些。一个接一个的把脉,几乎或多或少都有妇科病,目前花柳病之类的倒是没有,瑶儿一一给出处方和注意事项。时间一点点过去,已是响午,瑶儿记挂束儿停了看诊,要老鸨上准备上饭,自己则去看了束儿,一切安稳。
兰芝显然问了束儿的意见,一见瑶儿就给她跪下了,说自己愿意跟着瑶儿学习。因瑶儿并没有说要她拜师,她也不敢自称为徒,瑶儿想了一想笑道:“你以后就称呼我是大少奶奶即可。”兰芝应声称是。瑶儿嘱咐好好照顾束儿后,就和施荫一起离去。
回到包厢,凯益明来了,施荫笑着见礼。老鸨上了饭菜,笑问要哪位姑娘相陪,瑶儿笑道:“你这不是为难他们吗?只能看着不能动手,今天就算了,以后等他们单独来时,再叫姑娘来陪。”老鸨笑着应了。等老鸨下去,瑶儿问道:“凯老爷,可有兴致做生意?”凯益明笑道:“说来听听。”瑶儿笑道:“花楼多有见不得人的脏病,这次不是凑巧遇上这事。我欲教会一人专治这种病,凯老爷若有兴趣不妨提供治病所用的药材,并提供保密服务。”凯益明细细盘算起这事的可行性,不过:“可有附加条件?”瑶儿道:“有,对花楼的姑娘免费供药。”凯益明笑问:“赔本买卖?”瑶儿笑道:“得病的可不止女人,那些男人花多少钱都会乐意吧,那时还不是凯老爷张张嘴的事。”凯益明沉思半响又问:“药价相差大了,他们为什么要来我这里抓药?”瑶儿笑道:“凯老爷,煎药喝药都在你的药铺,只要你的伙计可以保密,又何愁生意不来呢?”凯益明笑了点头称是。施荫问出自己的疑问:“可是不能满花楼的找病人吧?”凯益明笑了:“那就是为什么,花楼里的姑娘可以免费拿药。”明白了,姑娘得病,有些是客人带来的,有些是传给客人的,姑娘自然知道谁是病人,由花楼里的兰芝确诊后,再由姑娘劝说带到药铺挨宰。仕萩震惊了,原来瑶儿做生意的脑子,甚至在凯益明之上,自己的宝贝妹妹什么时候都能给自己惊奇。
瑶儿叫过老鸨,只对她说了给花楼的姑娘看病不要钱,让她同意兰芝学医这辈子都不接客。老鸨正在伤脑子的时候,凯益明笑道:“你若为难,就开个价,我把她赎了,她以后还在这里帮姑娘看病,依旧免费,你看如何?”老鸨一听这事好,慈医院这次帮了忙,正想不到如何拒绝瑶儿,连忙答应。老狐狸,仕萩和瑶儿自然明白这样一来,老鸨就彻底在这件事中得不到好处了。凯益明怕她反悔,并没有还价,爽快的付了二千两,拿到了卖身契。
老鸨开心的去找兰芝说了这个好消息。凯益明问道:“算你的徒弟?”瑶儿摇头:“不是,指点一下医术罢了,只教治这些病的方法。”凯益明又问:“慈医院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愧是商人,瑶儿笑道:“少几个病人罢了,不到拖不过去,老鸨不会请大夫,正经的大夫也不会来这里。不如让他们自救罢了,你又答应免药费,就不会出现昨天的状况了。”这事就这么成了,瑶儿不愿慈医院踏进这潭浑水。没必要,慈医院还是单纯的看病制些补药的好。
午饭过后瑶儿依旧摆开架势问诊,凯益明告辞去着手安排药铺的事了。下午来的,都是红牌,有两个小丫头伺候着来的。架子之高,让瑶儿有些不爽。其余几个倒还好,昨日唱‘花雨夜’被瑶儿一句话就失去在高才子面前露脸的那人和被瑶儿一首‘两两相忘’比下去的花魁芳娘都摆起了臭脸。施荫和仕萩看了直皱眉,施荫直接喝道:“如若不想看病,并不强求,姑娘请走好。”施荫和仕萩这才第二次踏进花楼,芳娘自然不清楚他们的来头,媚笑道:“公子,您的这位是从那个楼里找来的,歌唱的比我们这些人都好,我们可要仔细学学。”仕萩火了:“老鸨呢,叫她过来。”瞧着仕萩和施荫愤怒的脸,瑶儿看着芳娘,不明智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