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最低层翻出一个布包,拿在手里晃了晃问道:“可是这个?”束儿点头,小姑娘盖好箱子,跳下凳子,把布包递给瑶儿。瑶儿揭开一看是两封信和一个小瓷瓶。
瑶儿将瓷瓶放在一边,打开信,细细看完,急急打开另一封信,瑶儿不知说什么才好,把信递给仕萩和施荫。施荫看完信沉吟半响道:“她若死了,这信的可信度会打折扣的。”瑶儿发了狠:“我会救她的,三师兄,你回去把甲等杜鹃兰都拿来。”沈善立即动了身,仕萩将信收好还给瑶儿,瑶儿对束儿道:“你若还想报仇,你就给我挺住,无论花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治好你的病。”说着,把信还给了小姑娘。束儿泪已满面道:“谢恩人,这信……还请恩人……保管。”也不推辞,瑶儿接下信件道:“可以,信我们收下了,不过你一定要活为你自己讨回公道,也为你家的两个小主子。”
乐旎开了药方过来,瑶儿道:“二师兄,你过来帮忙把把脉,我一定要救活她。”沈志看着神情坚毅的瑶儿,问道:“怎么啦?出了什么事?沈善呢?”仕萩拉过沈志、王灏、施荟娘把事情从头说了,事关金家的管事绍鉴。沈志明白,那对金家意味着是自个兄弟的事,便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仕萩道:“救活她。”大家沉默了,看着里面的两人。瑶儿问道:“二师兄,如果用杜鹃兰解她身上的毒气,再配合汤药,有几分把握?”乐旎道:“五成,不过可活一年。”瑶儿苦笑道:“她的太惨了,我想彻底的救活她。”乐旎道:“做花柳败毒丸和化毒散。再加雪莲调养,或许还有治愈的可能,不过她好了以后怎么办?”这话提醒了瑶儿,瑶儿叫道:“哥,哥”仕萩走了过来:“什么事?”瑶儿道:“她现在起码可以活一年了,卖身契。”仕萩点头。
老鸨见他们真的在救人不是看热闹,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天色渐晚,正是花楼起生意的时间,便忙着出去招呼客人了,束儿已将入土,由他们折腾也不会有多少的损失。仕萩先回了包厢,把事说了,高福帥自告奋勇的帮仕萩当说客,找老鸨要那位的买身契,叶子惍和孔崟一听事关绍鉴兄妹,二话不说就接下了任务。仕萩谢过高福帥,先让叶子惍和孔崟试试,他们不成再请他帮忙。王爷也发话了,他们都不成还有他呢。仕萩谢过,肚子里嘀咕,如若孔崟和叶子惍连个快死的人的卖身契都弄不到手,他们也该再受受教育了。叶子惍和孔崟用了一坛蛇胆酒就把卖身契弄到手了。
仕萩将卖身契给瑶儿,瑶儿不接:“放你那里吧,以后给绍鉴。”仕萩点头。沈善把药拿来了,药丸太大,她恐怕吞咽有困难,瑶儿将药一分为四,慢慢喂食。束儿强撑着,慢慢吞下,吞完一棵药已经满头大汗了。小姑娘拿着绢子给她擦汗,小姑娘的细致颇得瑶儿的好感。
说来也巧,花楼的不远处就是凯家的一家药铺,当花楼的龟公将药方给药铺时。抓药的伙计惊叫起来:“不会吧,这张方子居然是慈医院开的。”龟公也惊了,那几个人竟然是慈医院的大夫。凯益明正在铺子里视察,听见声音,拿来一看是乐旎的字迹,让伙计加快抓药煎药,自己则问道:“谁病了,谁开的方子。”龟公眼力还是有的,虽然伙计没说这是谁,但从伙计恭谨的态度来看,自己还是回答他比较好:“楼里的一位姑娘病的快不行了,正好被客人知道了,说要看看,还开了方子。不过他们没说是他们是谁,所以小的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凯益明笑骂道:“那群客人,你一个都不认识?”龟公也笑道:“有王爷、还有高才子,据说里面还有金家酒楼的少爷,只是不知是哪位?最怪的是还有两个女客。”凯益明乐了:“恐怕给那位重病姑娘看症的是那位女客吧。”龟公奇了:“您说对了。您怎么知道的?”凯益明道:“你们的福气真好,能得慈医院的人为她看病。我也好久没见他们了,等药好了,和你一起过去吧。”龟公应了。边上的伙计道:“你好生伺候着,这是我们东家。”龟公连忙给凯益明行礼。凯益明来到花楼,老鸨热情接待,将他迎进包厢。大家都认识见过礼后就说开了,凯益明也感动了。看来慈医院不仅对这些人上人尽力,对人下人也同样费心。龟公拿着药来到,束儿的房间。小姑娘接过,麻利倒入碗中,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