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两个时辰里,按照喝水的多少开始陆续毒发。‘痛痛乐’发作的时候,让你痛不欲生,不过只有十秒钟的时间,过了就好两个时辰,再痛十秒钟,就这样周而复始。第一轮那十秒钟的疼痛,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岔气了,并不在意。第二轮的十秒钟,主子们开始在意起来,纷纷相互询问开来,等发觉都是这样的情况,赶忙去请了大夫。
施霭荃早晨喜欢去茶馆吃早饭,今日的中午又有应酬,他请了顺天府伊吃饭,详细问为什么顺天府会搅和进候府的家事。顺天府伊大吐苦水:“候爷您是不知道啊,人是医怪押进来的,不曾拷问过,当堂供认当堂画押。三个药农说了供词就回家了,那个小厮也被你家老五带走。医怪还逼着我们写了很多遍的状子,这苦也没处说啊。”的确是医怪的风格,施霭荃也没了声音。
比他运气更好的是施祥,邵苘细细和他解说了原委。晴天霹雳就这么的砸了下来,他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他的小厮蠢的像头猪,不会办事只会出卖主子,他要把他杀了,去了小麦的家,人去楼空。小麦的全家都是施家的世代家仆,小麦的哥哥很受施霭茨的看重,因此施霭鲮上门说了事,把他们都赶去了族地。找不到人的施祥借酒消愁,醉卧花楼,一连三天都没回家,也就不知道候府现在的情况。
下午施霭荃回到候府,被门前的车马吓了一跳,施福赶紧问人:“这是怎么了?”门房里的赶忙回到:“都生病了,一阵阵的肚子痛。”施福急道:“说清楚了,谁?”门房里的回到:“候府上上下下都病了。”施霭荃疾步走向漠园,正赶上邵苘毒发,满头的汗,声嘶力竭般的喊疼。请来的是京城同济药馆的高袅大夫,也是京城里说的上的名医了,家里出过三位御医,现在还有一位在职。把不出任何的病或毒来,只知脉象比平常人急些,高袅擦着急出来汗,看见候爷当即起身:“候爷。”施霭荃顾不上其他:“怎样啊?”高袅羞愧道:“在下学艺不精不能知道是何病因。”邵苘的毒已经发过了,不疼了便道:“高大夫,现在不疼了。”高袅立即把脉,脉象并没有改变,摇头叹息。施霭荃吩咐道:“高大夫,我还有事相询,施福把高大夫请进议事厅,好生伺候着。”高大夫随施福去了。
施霭荃问道:“怎么回事?”邵苘一脸的莫名:“快到中午时分,一阵疼痛袭来,原以为岔气,没想到琥珀珍珠今天她们个个都岔过气。咱们又得罪了慈医院,会不会是他们下的毒,没想到宁园也来报说,上上下下也病倒了。让施禄忍着去请了大夫,没有一个诊的出来是怎么回事的。”施霭荃问道:“都是一样的病症?”邵苘回道:“刚想去问大夫是怎么回事,又开始疼了,比第一次的还厉害。”施霭荃让她休息,自己去了议事厅。
施福把请来的所有大夫都集中在议事厅奉了茶。想当然没人能诊出来,也难怪,那药有点恶作剧的感觉,未伤脏器脉象自然不显。施霭荃一看,除了御医和慈医院的人,全京城三十八家的大夫都在了。无人敢妄下判断,不知道没关系,在座的都不知道,可下了判断若是错了,那就是全京城的笑柄了,说对自然可以趾高气扬,可是谁没把握,只能闭嘴。施霭荃只得将他们都送出去了。
主子卧床休养,奴仆还是要干活的,只是在疼的时候歇一歇罢了。瑶儿拉着施荫手:“闷死了,堂姐他们来了,也不能出去,真烦。”施荫笑道:“这有何难,董金进来。”董金推门进来:“世子,有事您吩咐。”施荫道:“去慈医院的药铺,告诉他们,来接我们,我们病了要去慈医院养病。”瑶儿乐了:“可以出去了。董金你悄悄的告诉董银,把东西都收好,你们两家和我们一起走。”董金去办事了。
在京城里开医馆总有些仗持,回家都把事情拿出来商讨,纷纷都给宫里当值的去了信。在家的御医们和医术颇高的长辈们坐不住了,套上马车都来了忠候府。施霭荃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来的都是平时不出诊的大夫,担心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施福应接不暇,谁让他没病呢。他们让候府里所有中毒的人都出来把脉,邵苘一听吩咐砗磲去宁园,也要给他们把脉。
医怪和毒仙此时在宫里进献补药,算算开张的日子也差不多了。欧公公接到报告,御医都想出宫,欧公公问明缘由,报到皇上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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