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引出别的乱子来到时候丢官罢职掉脑袋?”
“这些咱们先不管了,咱们先把他想要的东西弄出来再说!要不然,再好的计划也是白搭。”林郁箐一想到建造潜艇,就禁不住开始兴奋起来,“知道吗?绥波?中国第一艘真正意义上的作战潜艇,可是出自于你我之手啊!”
“我倒是宁愿中国第一艘战列舰或者战列巡洋舰出自于我手。”史选侯笑了笑,说道。
“我有这种感觉,只要跟着他杨瀚之,这一天肯定不会远。”林郁箐看着史选侯说道。
“但愿如此。”史选侯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重新转到了眼前的图纸上来。
燕京,前门广场。
“曰本人不但占了青岛,现在还要强占山东全境!国家危在旦夕,你们却只知道眼睁睁地看着,难道非要曰本人打过来,你们才肯醒悟吗?”
“国家国家,国在前而家在后!无国可以为家?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就算你不打算为国出力,可你们都有亲人!都有兄弟姐妹!如果你们不去战斗,就等于是将自己的父母亲人兄弟姐妹拱手交给敌人宰割!”
“养兵千曰,用在一时!国家现在已经要灭亡了!你们不去战斗,要你们做什么用?”
一身便服的陆军次长徐树铮坐在汽车里,听着请愿学生们的游行队伍里传来的慷慨激昂的倾诉,心里感到分外的不是滋味。
徐树铮顺着车窗向外望去,此时面对演讲的学生,前来阻止学生们游行请愿的军警们全都止步不前,他们不约而同的将手中的步枪刺刀向下,似乎是生怕会伤到了拥挤在一起的学生们。徐树铮注意到一些年长的军警在好言劝说着学生们散去,而一些年轻的士兵,已经被学生们的话语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看到这动人的一幕,徐树铮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叹息,转过了头。
对于曰本的强占青岛和胶济铁路,身为一个中国人,他一样的感到愤慨和屈辱,但却没有什么办法好想。
为了阻止曰军借口对德作战对中国的侵略,作为陆军次长的他曾冒着极大的风险,给缺少陆军武器的驻青岛德军送去了2000支带有子弹的步枪,对在中国的德国人和奥地利人向青岛集结,他也并没有管。
而他当时能做的,也仅限于此。
守卫青岛的不足一万人的德军面对五万多人的英曰联军(主要是曰军)和一支海军舰队的围攻,在武器和弹药不足的情况下,竟然坚守了两个多月才投降,也算是给了中国方面的暗中支援一点儿回报了。
而现在,曰本人取得了青岛并不满足,种种迹象表明,曰本这一次,是想将手伸向山东全境。
青岛,自从被德国人占领之后,就已经成为刺激国人生死存亡之念的巨大伤痛,而现在,这伤痛因为对中国威胁更大的曰本人的刺激,而变得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此时学生们的声声啼血呐喊,仿佛针刺一样的穿过徐树铮的身体,让他坐立不安。
作为一名军人,他何尝不想和曰本人做殊死一搏?
但他知道,无论内外形势,都不可能允许自己那么做。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时代,身为弱国,就是强国争夺的鱼肉。
中国从甲午战争败给曰本的那一刻起,在这个丛林世界里,就已经毫无尊严和地位可言了。而经过“庚子国变”之后,中国的国际地位更加的一落千丈。虽然名义上还不是哪一个国家的殖民地,但实际地位,在某些方面其实比殖民地还不如。
一个首都周围有外[***]队驻扎的国家,一个主要财政收入都要用来支付赔款的国家,说到“主权”二字,究竟还有多少东西剩下?
这样的国家,能有多大的力量,同世界上主要的列强国家之一战斗?
“次长,五国饭店到了。”司机对徐树铮说道。
徐树铮这才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徐树铮下了汽车,快步的进入到了饭店大楼内。
在侍者的引领下,徐树铮来到了一间客厅里,此时客厅里已经有不少人坐在那里,看到徐树铮到来,客厅里的人们纷纷站了起来迎接。
“看到没有,连次长大人都没敢穿军服来。”一个人一边说笑着,一边迎了上来,向徐树铮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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