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喊人管用,你还来谷阳城干嘛?”林飞说着,已经推着她的腿进了屋,顺便把门关上。
王可心心里一阵打鼓,她虽然练过高丽国跆拳道,但在达亨街新街霸林飞面前,简直就是小鸡子对老鹰,有去无回的找死啊。
“你还想用强?!”王可心俏脸已经失色,“你敢乱来,我就咬舌自尽!”
“哎!女人啊,给钱就笑的和花一样,没钱就连自尽这种愚蠢的话都说的出来。”林飞松开她的腿,转身坐在屋内的一个木凳上。
木凳旁有一个正在烧着火的小火炉,上面还放着一个小锅,正熬着小米红糖大枣粥,里面还飘着几片姜片。
“亲戚来了?”林飞看着她有些煞白的脸
“哼,要你管!”她恨然的坐在小屋的沙发上,捂着小肚子,显然亲戚大姨妈来了,身体并不好受,肚子很痛。
“我可以帮你看看。”
“你?”她撇了撇嘴,“拉倒吧,趁机占便宜还差不多。”
林飞无语,这个王可心对他的成见很大啊,大概是以前拿着二十块钱找她睡觉的那次让她彻底记住他了。
“你已经来了三天了,依然疼痛不减,量也不减,而且每个月都推迟至少两天,而且时间也有长有短。”
“你怎么知道!?”王可心瞪着大眼睛不可思议道。
“刚才你踢我时,我摸你的脚脉得出的结论。”
听说过给手把脉的,没听说过给脚把脉的。
不过他为何说的那么准,甚至比自己都清楚,什么情况?他真会看病?
“你真会看病?”
“会点。”
“那好,我问你,我除了月经不调,还有什么其他病?”她说道:“可以让你把脉。”
“不用,刚才我说了我已经把过脉了。”林飞微微一笑,“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有点神经错乱,失眠多梦,睡觉出虚汗等,说白了和月经不调都算是同一种原因,内理不调,气血不足……”
王可心惊奇道:“你说的还都对,我现在有点相信你会医术了。那你给我开服药试试,我看看管不管用?”
“不用开药,我只要给你扎三针就管用?”
“针灸?!”王可心问道:“怎么针灸?”
“得在你的腹部、胸前、和大腿内侧各扎一针。”
王可心冷哼道:“果然还是要占我便宜,哼,你赶紧走!”
这个女人,林飞也懒得管她了,站起身来,“我今天来不是和你斗嘴的,就是来告诉你,小心治安巡逻队的张队长。”
王可心疑惑道:“干嘛要小心他?!你这是故弄玄虚!”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无意中偷听到他说的,还说要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下什么荡魂散,让你清倌变红馆……”
王可以听得心惊,“你是在哪听到的?”
“这你就别管了,对了,与他合谋的就是你们杏春楼的老鸨,条件是年底交税时免交半年。”林飞微微一笑,“半年的税和你的清白谁更重要,相信你应该很清楚吧。”
林飞下午看了资料,这些开红院的,一年的税高的吓人,最少的也得一百万,杏春楼这样的生意不错的得二百万左右,半年就是一百万。
一百万和王可心的清白相比还真不算什么。
王可心就愿意六十万献身n次,一百万她得献多少次啊,如果这钱是给她的,估计她直接去找那个张队长去了,还下什么荡魂散。
王可心咬着嘴唇,她已经基本相信了。
“既然如此,老娘我不伺候了,反正不是卖身合同,我直接辞职走人。”王可心看着林飞,“谢谢了。”
“不客气,我走了。”林飞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我是说真的,如果给你六十万华夏币,你真的愿意?”
王可心没有了刚才的愤怒,显然林飞刚才告诉她的信息让她对林飞不再有很大的敌意。
“愿意。”
“如果那个张队长直接给你六十万呢?”
“愿意。”
“你是不是很缺钱,至少六十万。”
王可以咬着唇角,终于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把我的经历说给你。”
“你说吧。”林飞又回身坐回了凳子上。
王可心眼中闪着水雾,“我是齐北省郎峰市人,普通的家庭,过着普通的生活,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在一个机关单位当一个小职员。生活虽然平淡,但也算幸福,我有疼爱我的父母,可是四五年前,父亲迷上了赌博,不但欠了大量的赌债,还借了超利贷。从那时起,我们的家庭进入了无底的深渊,父亲竟然为了躲债自杀跳了楼,只留下我和母亲,但那些债主并不肯罢休,每天都来骚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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