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这里玩了好久。
说是五人,实则是四人玩疯了。
三小只一直轮流拉扯着那个冰车,玩的不亦乐乎。
陈文止也一直在冰面上滑、滑、滑,好像不知道疲惫似的。
还是苏木叫停他们,几人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站起身。
苏木摘下棉手套,扶正陈文止的帽子也擦掉他鼻尖上的汗水。
他戴的帽子是苏木从市区黑市买回来的成品,这种帽子和常见的款式不一样,帽子两边有能把脸颊围住的棉布料,又不像平时所见的冬季棉军帽一般厚重。
这款的做工怎么说呢,就是很可爱那种。
苏木一眼相中,她当时就想着,陈文止戴上一定很可爱。
也的确是很可爱。
就比如现在,他因剧烈运动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被帽子两侧布料包裹着,显得一双水眸大大的,看起来竟比年画上的小福娃还要可爱几分。
苏木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脸蛋,“走吧,我们回家。”
一路说说笑笑,下午三点左右,五人返回家中。
陈文止回到家就一头扎进厨房,跟苏阿婆张罗着晚饭。
苏木闲来无事,倚靠在厨房门口,漆黑的双眸望向两个忙碌的身影,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晚饭过后,属于苏木和陈文止住的东间开始忙碌起来,因为这几日又到月末了。
自打苏木卖的货物种类变多,附近两个月的最后几日她会让陈文止核算一下账目。
看她这个月什么头饰卖得好,这样进货的时候也能知道哪种应多进些。
别看柱子兄弟天天去市场,但他们顶多记住近两日哪几款好卖而已,之前的早就忘光了,这个时候能指望的还得是陈文止的账本。
最近,黑市来往的人越来越多了,她们都是奔着头饰来的。
不仅有家庭妇女还有很多二十左右岁的大姑娘们,她们也是私下听说黑市的头饰不仅卖得便宜,种类还比供销社多,女孩子哪有不爱美的,她们宁愿冒着风险也要来黑市里看上一看。
尤其是附近的十天半月,黑市可以用火爆来形容了。
来往的人们一多,不仅仅是苏木摊子卖得好,就连别家摊子也卖了不少,算是苏木吃肉他们喝汤,大家都跟着小赚了一笔,看见苏木也更加能溜须拍马了。
往年,只要各家各户分粮之后,都属于苏木的淡季。
因为这个时候,大家手中的粮食充足,买粮食的人几乎是少了一半。
一般这个时间,苏木只能搭配着卖野蘑菇,虽说没有平时大量卖粮食赚得多,但也有点儿小赚头。
今年的这会儿人是多了,苏木也没少赚到钱,可她总觉得心里不是很踏实。
因为人太多了……
她同大铁牛提过两次,让他再加强一下对进来人们的筛查,不要任何人都让进,大铁牛每次都是点头答应,也不知道有没有照做。
但话得说回来,风险高、则回报更高。
苏木这些日子卖头饰赚来的钱竟是以前卖粮食的三倍之多。
这也让苏木明白了,女性的消费市场还是挺大的,看来头饰的买卖还能做一阵子。
次日一早。
苏木搂着陈文止睡回笼觉。
为什么说回笼呢?
因为苏木两点就起来了,洗漱完成,外面的棉衣都穿好了,刚打算出发黑市。
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扯住衣摆。
苏木以为陈文止有什么话要说,但他只是默默地拽着。
过了好一会儿,苏木才恍然,俯身亲一下他的额头,柔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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