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苏木跑进厨房。
却在看清现场情况后,满头黑线,泛红的眼睛转变为嫌弃和无语。
“阿婆,下次杀鱼,咱能等我回来吗?”
“鱼的命也是命啊!”
苏木走到苏阿婆身边,从她手里接过高高举起的菜刀,放到灶台上。
接着,又把再次掉了一块角的砧板拾起,放好。
最后才去捡起那条有些惨不忍睹的鱼。
所以说阿婆拿这条鱼当大蒜了吗?
咋给拍成这样嘞!
与此同时,陈文止也跑进来了。
望着安好的苏阿婆,松了一口气。
“这是在……杀鱼吗?”
眼瞅着一地的鳞片和血迹斑斑的地面,陈文止的心都跟着翻腾了。
最终还是没忍住,“呕……”
苏木:“……”
咋没一个省心的!
把鱼放进大盆里,苏木开始着手收拾。
这条鱼不小,感觉至少有三斤。
阿婆咋还想起买鱼了呢?
这么想着,苏木也这么问了。
阿婆只和她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木了然。
陈文止也看见她们之间的对视。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定是阿婆惦记他虚弱的身体,才打算给他开小灶的。
顿时鼻头泛酸,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苏木和阿婆怎么都对他这么好,他真的值得吗?
苏木正蹲在厨房的一角收拾鱼呢,就见陈文止瘪着嘴唇走来。
在心里嘀咕着,哭包来了。
果然,他红着眼睛哽咽道:“苏木,你和阿婆对我太好了……”
苏木笑了笑,没回。
哭包的嘴又瘪了几下,“苏木,抛开脸,你看中我什么呀?”
每次到情浓时,苏木贴在他耳边说得最多一句话就是,‘勾人的小狐狸’。
她也多次说过,自己的长相都是按照她喜好来的,没有一处不喜。
如果他没有这张脸呢?
她会不会还……
苏木:“我抛不开!”
看着陈文止气呼呼走开的背影,她笑着摇摇头。
苏木很快把鱼清理干净,这才发现阿婆已经把所有的配料都准备好了。
她知道要吃鱼,但没有想到是现在吃鱼。
看出苏木的惊讶,苏阿婆言简意赅,“我快些做,一会你们吃了鱼再去干活,能更有力气。”
阿婆都这样说了,苏木也只能同意呗。
好在这阵子的天还不算短,到时候她们可以多割一会儿水稻,也能把歇着这工夫的活计补回来。
苏木刚要把盆里的内脏和鳞片找地方处理,却在房门口撞见白安。
苏木无语:“你还没走?”
白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去割水稻没意思的,便跟着进来了。
“嘿,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来者皆是客,来来来,听阿婆的,一会儿一起吃。”
不待白安说什么,苏阿婆将人领进屋,又一脚踹上苏木的屁股,“去,哪凉快哪待着去!”
说完,‘砰’地一声,苏木被硬生生地关在门外。
好好好!
她现在连门都进不去了!
苏阿婆把人带到她的房间,“小同志你先坐着,不用怕苏木哈,她暂时还不敢进来。”
白安这才明白老人把苏木踢出去的用意。
不禁挂起笑容,“阿婆,我也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