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清自然更不想伤了和气,便依了知县大人的话,并给了知县大人辛苦费。事情还没成,她就先给了银子,知县大人自然是欢喜,办起事来也更不遗余力,等到到了韩半城跟前,就把韩迁的不守信义,无理取闹,渲染了个十分,更是把孟楚清说成了是受尽委屈的那一方。
韩半城在见知县时,已经见过了韩宁,把两边的描述一听,很快就明白了事情真相,马上找回韩迁一番训诫,责令他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渠道线路给改回来。也不知韩半城跟韩迁说了些甚么,韩迁再回到工地上时,不但全无颓然之色,反而得意洋洋,看向韩宁的眼神里,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韩宁和孟楚清只要水渠顺利修成,也不去理他,一时之间倒是相安无事。
孟振业和浦氏得知他们夫妻俩和韩迁起了冲突,很是担心,后来仔细观察了几天,见还是韩宁和孟楚清占上风,韩迁并没有想方设法来刁难,遂才放下心来。说来也怪,自从这次的事过后,韩迁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不再发表一些所谓的“高见”反而时时跟在韩宁后面,看得多,说得少,很有一副虚心好学的模样。
韩宁只当是韩半城教导有方,也没有多想,遇见他不懂的,还时不时提点两句。
修渠的事步入正轨,孟家的后宅却乱了起来,盖因韩迁重新回来修渠,又开始频繁地上孟家来,约见孟楚洁。虽然浦氏防范严密。孟楚洁自己也躲着韩迁,但韩迁却偏有一股锲而不舍的劲头,每每不见到孟楚洁,就是不走。而且他出手大方。每次来都有贵重的礼物相送,不是金银首饰,就是上好的胭脂水粉。每一样都是拿钱都买不来的好货色。
十来岁的少女,有几个没有虚荣心,即便孟楚洁是真对韩迁没意思,见他如此心诚,也颇有几分感动,只是碍于脸上有斑,不敢轻举妄动。心中愈发苦闷。
韩迁的这番举动,让一直属意于他的孟楚涵,心中妒火中烧,她不敢对韩迁怎样,就把一腔怒火。撒在了孟楚洁身上,每次见到她,话里话外总是暗含讥讽,笑话她不自量力。
孟楚洁至少韩迁这样子闹,名声有损的只是她自己,所以不敢反驳,只能任由孟楚涵奚落。她受到的委屈多了,就跑到孟楚清房里哭诉,孟楚清看不下去。便把孟楚涵约了来,推心置腹地谈了一次。孟楚涵当面表现得十分懊悔,自称是猪油蒙了心思,居然这样对待亲姊妹,但才过了没两天,就当着韩迁的面。装作不小心,泼了一盏茶水到孟楚洁的脸上,然后借着帮她擦脸,将她脸上的脂粉尽数擦净,露出了满脸的斑点来。
当时韩迁直直地看着孟楚洁的脸,惊得说不出话来。其他的人也都惊呆了,不过倒不是因为孟楚洁脸上的斑,而是震惊于孟楚涵的举动。她这样子一闹,孟楚洁只怕是怎么也嫁不出去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才好。
孟楚洁由此之后,一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