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是高手,而且是一个比青元子超出太多的高手。
青元子的这点小把戏可以瞒住其它人的眼睛,却瞒不过高扬。
高扬在看着青元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眼神,让青元子胆寒。
“高大师,你说的第三个局是……?”伍元凤在旁边紧张的问了一句,她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
李奇生的脸色也稍微紧了一下,细心的听着。同时,他的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
“这第三个局嘛……”高扬看了一眼李奇生,又看了一眼李永邦,最后转向青元子,道:“这第三个局,正是这局中局的中枢,叫三煞局。”
“三煞局?”众人听到他的话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喃喃的道了一句。他们虽不懂这局是什么局,但这名字,就给人一种不好的感觉。
青元子一听到高扬的话心里就跨了下去,眼神不断的转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所谓三煞,是立三个煞位最重的小局,组成一个大煞,另所居之人招血光之灾。”高扬看着青元子,眼神渐渐的凌厉了起来。
风水师切忌害人,这是有损功德的事情,但往往有很多风水师看在钱财的份上,宁肯折寿几年,也要帮人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就有违天合。
违天合的人不在少数,很明显这青元子就是其中之一,高扬做为三清门弟子,任何事情都讲究顺风顺水,对于这种行为一直看不惯。
先不说这青元子是麻杆瞎子的后人,即便不是,今天让他碰到了,也是要收拾的。
高扬也杀人,可他杀人也讲究一个‘顺’字。那人到了该死的时候,送到了他的手上,他就会毫不客气的杀之,要不然就是逆了天意。
这伍元凤的老公不应该死,所以高扬要救人,青元子折寿来害人,那他就救人来增寿,也是顺了天意。
“什么是三煞?”李奇生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他看到李永邦的脸上流下了汗,他知道,也许李瑞轩的病,就是跟这个小儿子有关。他是成了精的狐狸,李永邦的心理,到了现在,他也大概猜到了。只是做为父亲,他始终不愿接受自己儿子之间互相残害的事实。
富贵人家事非多啊!
“李先生,这三煞分别在宅子的三个位置,你看——”高扬说着,伸手一指正门对面,道:“这第一煞,就是正门前的三个凉亭,这凉亭的亭檐边角正对大门,边角成波浪形,锋利如刀,三个凉亭,便是三把刀,三刀齐对,这是一个刀刃煞。”
“刀刃煞……”众人听着他的话,朝那门前的凉亭看去。
凉亭离大门三米左右,亭内有石台,石凳,台上有茶壶,棋盘。李奇生酷爱下棋,平时在家里常约老友对弈,有这棋盘,也不是怪事。
李奇生的眼神一沉,他突然想起,有一天,李永邦特意来跟自己说,这门前风光好,面对园林,在这里修健三个凉亭,可以面对园林下棋,该有多美?
又说他最近认识了一个风水术士,是国内出了名的大师,大师来宅里看过,说在这里修健凉亭,可以给家主护财锁气,亭成品字形,每一亭对应一个人,分别是自己,李瑞轩和伍元凤,有这亭子,又可以对着美景下棋,又可以应了风水大局,何不美哉?
思来想去,这李永邦原来设这个计,就是要害自己,那大师,就是青元子。
这凉亭究竟是真如青元子所说,是用来护财,还是如高扬所说是刀刃煞,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李永邦的哥哥,如今已经躺在了床上,而自己的身体最近也有些不适。
“刀刃煞会怎么样?”李奇生转向高扬,开口问了一句。
这一次,他的态度诚恳了很多,没有先前的骄傲和嫌弃,反而多了一丝凝重。
“刀刃煞主血光,会让家主遭遇意外之灾,易发生头部疾病。”高扬见李奇生对自己态度改变,也收起了笑容,改为了严肃的样子对着李奇生。
“头部疾病……”伍元凤听到高扬的话突然叫了起来,对着李奇生道:“公公,瑞轩他就是一直说头疼啊。”
李瑞轩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头痛欲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痛了几天之后,就倒床不起,再也爬不起来了。请了无数有名望的医生来检查,都检查不出是什么病因。
李奇生听到伍元凤的话,皱起了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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