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怎么办啊?我们肯定会被通缉的!”
“没事,这里的警察局所有局长我都认识,不会怎么为难我们的。”
“接下来我们去哪?”
“去那边的诊所。”
“去诊所干嘛?”
“给你手上的伤消毒包扎。”
说起来因为太过兴奋,我的大脑好像忘记结束疼痛的讯号,我甚至都没注意到我的手肘上已经擦掉了一块皮。
街道里一个因为手肘受伤而疼得欲仙欲死的人就是我了,这玩意儿真他妈疼啊!!!
那个小诊所里唯一和设备齐全搭得上边的,也就是那一堆“无聊”黄色杂志了,特别齐,我一个一个看的,从1914年到现在一期都没拉下过。
那个看上去像是个卡车司机的诊所唯一的医生,看了我的情况,用他刚舔完的给我查看,我寻思,不是消毒吗?还没消呢,你就要毒啊。
张飞是粗中有细的大将军,我面前这个人的面像张飞,怎么说呢,看上去就是墨西哥人,他随手抄起身边的一大瓶医用酒精,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我,我也坚定的看着他。
“你,小心点。”
“什么……”
“啊!!!”
草草草草草!!!
这咋这么疼啊!!!
我是面色红润的红润的进来,我是脸色苍白的出去,虽说这其中有亿点小意外,但只要包扎好了也就问题“不大”,最主要的是他不要钱啊。
他只是说:“我也就不要你们钱了,把这个怀表给你们,你们怎么处置它随便,只要你们肯拿走他,我就不报警。”
查理看着那个做工精细的怀表,我是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个诊所。
果不其然,一个戴着猎鹿帽的男人从那里走出来,然后给了那个“张飞”一把钱,阴魂不散呐!!!
仔细认真的查理发现在这个怀表的表盖比他随身带的怀表厚上一倍有余,又在表盖的边沿部分发现一条微小的缝隙。
“林,你有没有什么比较细小又很硬的东西?”
查理说这句话时,两个眼睛被这块怀表给弄成斗鸡眼了,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并且胸有成竹的说:“你不是随身有带一个小铁片的吗?”
查理如梦方醒般的微笑着在他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锋利的铁片,一下插了进去,谨慎地左右向上拨动,敲开后弹出一个小一号的独立的表盖,在那个表盖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符文。
想想都知道,这就是费尔弗斯所说的“指引钟”。
还真是无微不至呢。
凡事这种奇怪扭曲却又奇艺的对称的符文,肯定在死灵之书中有描写。
我和查理来到一个阴暗的角落,查理打开他的皮革行李箱,里面各种语言、各种符号、各种图画不一的书被以一种紧凑的方式,塞进这个手提式行李箱,而这个行李箱的重就宛如扛着一头刚吃饱的猪一样,死沉死沉的。
我原先不知道他为何随身带着铁片,而现在我看着他用那个铁片插进书籍那一点点的缝隙时,我的人生阅历中有增加了不少的知识,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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